就在省城,除了大件衣服被单拿回家洗以外,小件衣服,主要是内衣内裤,秋衣秋裤,还有袜子鞋子,我都是自己动手洗的。我要她别跟我洗,别惯着我,把我变懒了,她偏不听,偏要跟我洗。”梁刚说。
“我们研究生班的同学们,都羡慕我,说我找到了一个公认的又漂亮又贤惠又有文化的女朋友。没有找女朋友的同学,都把她作为找女朋友的参照物。这的确让我有些心花怒放,有些洋洋得意。”梁刚说。
“我们虽然没有表白,我觉得,我们已经是心照不宣,彼此都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亲密朋友了。我还跟她说,学校开设的课程,不管我们喜不喜欢,我们都要把每门课程学好。不能白白浪费了大学的学习时光。”梁刚说。
“她很赞成我的想法,我们除了见面外,都在刻苦学习。她在学习上,跟陈总女朋友有点相像,总想往前追,进到前几名。我记得大三结束的时候,她的学习成绩,已经是在全班名列前茅了。可以说,进步很快。”梁刚说。
“还是爱情有力量啊。”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说。
“陈总是发火,让女朋友的学习成绩直线上升。我们是互相鼓励,互相进步。当然,我的成绩也不赖。跟陈总差不多,都是前几名。”梁刚说。
“能跟你们这些高材生呆在一起,是我的福气啊。”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说。
“我也觉得有福气。”郭主任说。
“我已经习惯了几天和她见一次面,可一段时间后,她没有来,这让我有些意外。我跟她打电话,发短信,她都不接。那时候还没有微信。我有些慌神,就跑到她学校去,问她的同学,她的同学说,她已经请假回家去了,说是家里有事。”梁刚说。
“是不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啊?”陈总问。
“我觉得有必要去她家看看,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跟学校请了假,按照她跟我说过的地址,坐火车,坐长途汽车,走山路。我记得,那时候,好像还没有导航。我一路走,一路问,才到了她家。”梁刚说。
“什么情况?”陈总问。
“她家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农村土房子,她是老大,还有老二是妹妹,老三是弟弟。她曾经跟我说过,如果第三胎是女的,她们家还会接着生。总之是,不生一个男孩子,决不罢休。”梁刚说。
“我问她妹妹,她在哪?她妹妹说,在乡卫生院。我问了乡卫生院的方向,就向乡卫生院走去。等我走到乡卫生院时,已经是晚上了。从一大早出发算起,连夜兼程,马不停蹄,到乡卫生院时,大约花了三十八个小时。”梁刚说。
“我看见她背对着我,坐在一个妇女的床前,这大概是她的母亲。在灯光下,她的母亲手臂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红斑。我没有惊动她,悄悄地出去问值班医生。值班医生问我是什么人?我说是‘红酥手’班上的辅导员,受学校委托,来专门看望‘红酥手’的母亲的。”梁刚说。
“值班医生告诉我,她母亲患的是红斑狼疮。我请求值班医生跟我简单地介绍一下红斑狼疮,值班医生告诉我,红斑狼疮病在我们的生活中,普遍存在,用不着大惊小怪。”梁刚说。
“有的病人一旦知道患了红斑狼疮,从此一蹶不振,对日子丧失信心。有的处处过于小心,这也不敢吃,那也不敢做,日子再也没有趣味。而有些病人却正好相反,处处大大咧咧,不注意禁忌,致使疾病加重。”梁刚说。
“我问‘红酥手’的母亲是什么情况,值班医生说,她母亲选择轻生,在跳进水塘时,被她的父亲救起来了。我问红斑狼疮能不能治好?”梁刚说。
“医生说,不要谈虎色变,听到风就是风,听到雨就是雨。实际上,红斑狼疮病人只要及时确诊和准确医治,并合理安排起居饮食,大都能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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