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背得好,不过,我有四个问题要问你一下。”陈总说。
“你问吧。”
“第一,就你们两个人游玩吗?”
“是。”梁刚回答。
“第二,你跟她是以什么身份去的?”
“我们不是恋人,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我们都同意去,我们都没有说什么。我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去的。也可以说,就是这么糊里糊涂去的。”
“第三,谁买的单?”
“我买的。当时,她要AA制,我坚决不干。我说作为一个男人,只要口袋里还有一分钱,就不会让女士买单。说老实话,我家里的经济条件还是不错的,这个单,我还是买得起的。”
“第四,你们玩的不是一天,是好多天,晚上是怎么休息的?”
“我每次定的都是两个房间,一般在一层楼,有时两个房间紧挨着,晚上各睡各的。”
“为什么不能节约一点,在一个标准间里,或者套间里,各睡各的床呢?这样可以节约啊,还可以相互照应啊。你一个学生,不应该这么花你父母的钱吧。”
“她也没有说。我估计,即便她有这个想法,也不好意思说。我当时也有你这种想法,我说不出口,我怕她把我看扁了,觉得我是个坏男人。你知道,我是爱情受过伤的人,不得不谨慎一点啊。”梁刚说。
“好了,我不问了,你接着说吧。”陈总说。
“我们就这样友好地交流着,因为我们没有挑明,我们的关系还是模糊的。对于我来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害怕再次受伤,不敢主动向她开口。我估计,她也不好意思跟我明说。”梁总说。
“当然,沉默总要有人打破。我记得大三的时候,我估计她是实在憋不住了,她对我说,学校和社会上的很多人都追求她,她说她有男朋友了,别人都不相信,烦死了。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暂时当一回她的男朋友?她说这话时,我看见她的眼睛忽闪闪望着我,生怕我拒绝了她。”梁刚说。
“我心里很高兴,但还是装作平淡的样子说,如果我当了一回她的男朋友,别人不知道内幕,还以为我真是她的男朋友了,别人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都不要我了,我打一辈子光棍怎么办呢?”梁刚说。
“我看见她急得直跺脚,她忍不住踢了我一脚说,你怎么这么笨啊。我决心还是装糊涂,我说,你要我暂时当一回你的男朋友,就是暂时冒充你的男朋友,万一冒充之后,我的任务完成后,你说冒充结束了,然后不理我了,我怎么办啊?我到哪里去找女朋友啊?我可不想打一辈子光棍。”梁刚说。
“她直愣愣、傻乎乎地望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好自己跟自己找台阶下,我说,你要我冒充你的男朋友,你瞧得起我,我非常高兴,我愿意。只是想问你一下,你想让我冒充几次?她似乎缓过神来了,她说,先冒充一次再说吧。”梁刚说。
“按照约定,我到了她们学校。下午刚下课的时候,我到她们教室找她,她大声地叫着‘黄藤酒’,跑过来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参观她们的教室。参观完教室后,她还是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到人多的地方去转了一下。就是明白无误地告诉大家,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梁刚说。
“等到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你这么做很危险啊。她问有什么危险?我说,我是冒牌货,如果你将来找不到男朋友,嫁不出去,可不能怨我啊。她说,不怨我,这是她情愿的。”梁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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