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说。
“后来,她也没有来找我了,我也把这件事忘记了。有一次,我的公司招大学假期短工。按照惯例,我人力资源部推荐上来的人,我要面试后,再最终决定是否录用。我在面试时,发现了她,她也惊地发现了我。我问她是怎么来的?她说是看见我公司的招聘信息来的。我问了她几个问题,她回答的不错,我就录用了她。”陈总说。
“又到一年的开学季,我去上课时,她到我上课的地方找我。”陈总说。
“又找你干什么啊?”高迎春问。
“她把我叫到学校大树底下一个石凳上,坐在石凳上对我说,她在假期打工时,发现了我两个秘密。我问她哪两个秘密?她说,第一个秘密是,我还没有结婚。第二个秘密是,我公司的女员工,很崇拜我,想方设法跟我套近乎,有的还想嫁给我。”陈总说。
“我问她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说没有什么意思。我是学哥,她是学妹。她说过去我捡了她的钱包,她请我吃的大简陋了,不算。要重新请我,答谢我的拾金不昧。我说我很忙,没工夫吃饭。再说了,她过去已经请了,已经答谢了,用不着再请了。”陈总说。
“她说,好歹我们在一个学校,萍水相逢,认识是一个缘分。如果我不同意她再次请我吃饭,我是学哥,是不是应该大度一点,主动一点?请她这个学妹吃一顿饭?”陈总说。
“我想了一下,她请我吃了一顿,我再请她吃一顿,相互扯平,这样也很好,我就答应了。我当时还没有买车,下午下课后,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带到一个十八层楼的旋转餐厅,吃自助餐。”陈总说。
“自助餐的菜很丰盛,她很兴奋,拿了很多菜。自助餐的啤酒、红酒是免费的,价格不高的白酒也免费。我跟她拿了一点红酒,就开始吃起来。我看她像刚从饿牢里放出来的一样,只顾狼吞虎咽地吃,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陈总说。
“我忍不住问她,你就不能跟学哥敬杯酒吗?她匆忙拿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又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我要她别慌,菜很多,可以随便吃,没人跟她抢。她满嘴油腻腻地对我说,你不知道,我们学校的菜有多难吃,这里的菜有多好吃。”陈总说。
“再上课的时候,跟我一个班的一个女同学问我,我觉得这个女同学对我很有好感。那个来找我的女孩子是什么人?我说就是一学妹。她问我跟她是什么关系?我说没有什么关系。”陈总说。
“我觉得,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很多像我这个年龄的人,都不怎么愿意跟父母沟通,而我恰恰相反,很喜欢跟父亲沟通。当时,我的公司可以说是小有成绩。我赚的钱,除了正常周转的以外,就是买各种各样的门面,大小通吃。有时钱不够,还把还给父母的钱,又借过来买门面。”陈总说。
“我在研究生班的同学,也给了我极大的帮助。一个同学告诉我,市内一个地皮应该很有增值潜力,要我把它拿下来,搞房地产开发,他可以对我提供帮助。我去看了一下,的确感到有潜力,我把我手头上所有的门面都办了抵押贷款,钱还是不够。”陈总说。
“有一个同学是银行的一个负责人,他愿意对我提供帮助。在研究生班同学的支持下,我拿到了那块地皮,又用那块地皮做抵押,贷了一些款,再请建筑公司垫一部分资金,开始第一次搞房地产开发。”陈总说。
“关于我的个人问题,我的父亲建议我,再缓一缓,先立业后成家。我主要的任务,就是搞好学习,研究生的每一门课程,不管有用还是没用,都要学懂弄通,每一门课程,要达到优秀。”陈总说。
“再就是,不要分心,集中精力高质量地搞好房地产开发。我听从了父亲的建议,把我的个人问题,譬如说,公司对我有好感的女员工,研究生班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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