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说。
“1870年7月,恩格斯与莉希一同迁居伦敦。他们在伦敦的住宅,与马克思寓所的距离,只有步行15分钟的路程。
1876年后,莉希患了明显的哮喘和坐骨神经痛病。1877年秋天,莉希的疼痛愈来愈厉害了。在病床上,莉希请求恩格斯履行一个正式结婚的手续。”陈总说。
“恩格斯答应了吗?”高迎春问。
“恩格斯一向认为,结婚经过国家批准并在教堂举行仪式是多余的,不必要的。可是,他还是答应了临终妻子这个最后的要求。1878年9月11日晚上,恩格斯和莉希举行了结婚仪式。”陈总说。
“几个小时以后,莉希就在恩格斯的怀抱里安详地去世了,时年51岁。恩格斯的两位夫人,都没有马克思的夫人燕妮活的时间长,燕妮活了67岁。但恩格斯比马克思活的时间长,恩格斯活了75岁,比马克思多活了10年。”陈总说。
“在失去莉希的这些日子里,恩格斯心情如何沉痛,没有留下任何文字记载。不过,事实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恩格斯向来是那么热心地参加国际性政治运动的,可是这个时候,他和德国的、法国的以及其他各国同志的通信,却几乎完全中断了几个星期之久。”陈总说。
“后来,恩格斯在怀念莉希的一封信中写道,我的妻子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血统的爱尔兰无产者,她对本阶级的天赋的热爱,对我是无比珍贵的,在关键时刻,这种感情给我的支持,比起‘有教养的’,‘多愁善感的’资产阶级小姐的细腻和小聪明可能给予的总和还要多些。”陈总说。
“我再简单地跟你们讲一下,恩格斯最后几年的情况。1890年11月28日,是恩格斯70岁的生日,来自世界各地的党组织和朋友纷纷表示要为他祝寿,但恩格斯婉言谢绝了这份盛情。”陈总说。
“恩格斯认为,所有的荣誉都应该归功于马克思,自己承受不起太多的赞誉。后来,在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倍倍尔等人的一再要求下,恩格斯才勉强同意,在家中搞一个私人宴会。”陈总说。
“生日那天是星期五,恩格斯家中高朋满座,他也十分高兴,频频与朋友干杯畅饮。喝到兴致高涨时,他用洪亮的声音唱起了《饮酒歌》,随后用俄语背诵了一大段普希金的长诗《叶甫盖尼·奥涅金》,把宴会推向高潮。寿宴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3点多钟,客人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去。”陈总说。
“生日过后,恩格斯给德国、匈牙利等国的媒体去信,答谢朋友并表达对马克思的怀念之情。他在给俄国朋友拉甫罗夫的信中说,人们在上星期五纷纷向我表示的那些尊敬,大部分都不属于我,这一点谁也没有我知道得清楚。因此,请允许把您对我的热情赞扬的大部分,用来悼念马克思吧。这些赞扬,我只能作为马克思事业的继承者加以接受。”陈总说。
“恩格斯71岁生日时,一个组织打算为他准备一场音乐会。恩格斯坚决谢绝了,他说,马克思和我从来都反对为个别人举行任何公开的庆祝活动,除非这样做能够达到某种重大的目的。我们尤其反对在生前为我们举行庆祝活动。我将以我余下的有限岁月和全部精力,一如既往地完全献给我为之服务近50年的伟大事业――国际无产阶级事业。”陈总说。
“过了74岁生日后,恩格斯的身体每况愈下。转一年,他病倒了,颈部右侧出现了一个肿块,医生诊断为食道癌晚期。1895年8月5日,恩格斯在位于泰晤士河边的寓所内逝世。时年75岁。”陈总说。
“8月10日,在威斯敏斯特桥的滑铁卢车站大厅,人们为恩格斯举行了追悼会。8月27日,遵照他的遗嘱,在恩格斯生前最喜欢的英国伊斯特勃恩海边,一艘小船划向大海深处。”陈总说。
“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