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09章 土灶锅巴粥(二)(第2/3页)  第五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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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的慈爱。父亲马上递过来一双筷子,让我不要慌,慢慢吃。”卢市长说。

    “我们现在住在城市里,早已经不会用大锅来煮饭了。每天用一小碗米就着电饭煲煮点饭。吃饭的碗也是一次比一次买得小,买得精致。但是并不能吃出家里粗瓷大碗的香味来。”卢市长说。

    “母亲不像我们那样煮饭,电一插上就可以不管了。母亲用柴火一点点把米煮沸,然后用一个大筲箕把米滤出来,留下煮米的汤,我们称之为米汤。曾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就着米汤,我们就可以下饭。大口大口吃,吃得很快。一会一

    碗,一会一碗。唉,那感觉,已经多少年找不回来了。”卢市长说。

    “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说到锅巴粥。言归正传,滤完米后,母亲把滤出的米再放到锅中,这样小火烧个十来分钟。让锅里的饭起一层锅巴。然后,把上面的米饭铲出来。留下那一大块锅巴。接下来,母亲在灶下烧柴。父亲拿锅铲用力在锅内来回碾压,边碾压边把米汤放入锅中。”卢市长说。

    “这样不断地反复。然后用小火烧几分钟。一会功夫,一锅香香香的锅巴粥就隆重登场了。我一个人就吃了好几碗。那个香啊,无以言述。可怜江郎已才尽,无能描绘此香粥啊。”卢市长说。

    “我不仅仅留恋锅巴粥,而且真正更让人留恋的,还有父母对子女的无怨无悔的、永远不变的爱。”卢市长说。

    “卢市长说的好啊,还有我们的叶主任,叶大秘,叶大笔杆子,你是不是也跟我们说一下,你的锅巴粥的故事呢?”路董事长说。

    “别总是让我们的人讲啊,沈主任、洪部长也应该讲一下啊。”上官记说。

    “好吧,沈主任,你讲一下吧。”路董事长说。

    “我在北京的时候,去过一家特色餐厅。那家餐厅可以做锅巴粥,为了原汁原味,还专门砌了个土灶。去过的人介绍锅巴粥起来都眉飞色舞,好像已经品尝到了那个正宗的锅巴粥的味道。”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

    “我吃了后,觉得远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味道差远了。喝眼前的粥,想起远方的家。我对锅巴粥的偏爱是这样的,寒冬腊月要回老家,心里对村里的湿冷发愁。这时,只要想到一碗锅巴粥,锅巴金黄,米汤乳白,甘香四溢,便觉得千山万水、鹅毛飞雪,都可以在胃里融化了。”沈主任说。

    “土灶是锅巴粥的载体,在膝上压断柴火,送进灶肚。火舌慢慢地燃起,壮大声势,噼里啪啦惊人作响。巨大的铁锅里把水烧开,米粒自带的谷粉簌簌抖落,片刻化作一锅雪白。米粒不见硬芯之后,再将大部分米汤舀出,留出一点继续焖饭。”沈主任说。

    “饭焖好了,菜上桌了,一大家人也就围坐起来,吃新鲜的农家菜。黄丫头炖豆腐、鲫鱼炖豆泡、小葱炒鸡蛋、还有少不了的腐乳和豆豉。锅仔的酒精一点,气氛就更热闹了,等到鼻尖冒汗,饭碗见底,就该是锅巴粥上场的时候了。”沈主任说。

    “饭焖好的同时,最底部其实已经结了一层金黄的锅巴。若是颜色不够,那便是柴火不旺;若是颜色泛黑,那便是火力过猛,有焦苦味。做饭的母亲,总在大家酒酣耳热的途中,偷偷溜下桌,到灶台上去,把事先舀出的米汤浇到锅巴上,再开足火力煮粥。”沈主任说。

    “一碗好的锅巴粥,一定是会让人连喝几碗的。两到三片完整的锅巴,金黄的一面焦脆,雪白的一面软糯,趁着烫慢慢咬下去,感受米粒同时释放出的焦香与甘甜。米汤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汤皮,入口即化,汤汁有稠度,有回味,无数的香味因子在口中爆炸,从鼻腔四散到五脏六腑之中。”沈主任说。

    “因为它的香味太独特,因此,其它食材加进来,都有喧宾夺主之疑。如果非要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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