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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晚餐是我们安排的,但纵捭集团不依,坚决要他们安排,美其名曰是答谢晚餐。说我们省市县对他们支持这么大,无论如何要请我们吃一顿便饭。
晚餐地点就在矿业公司食堂,我们这一桌一共坐了十二人,分别是,纵捭集团党组记、董事长路宜军,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
省委记上官云飞,常务副省长冷严峻,省委办公厅副主任、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叶子。市委记翁敏杰、市长卢向阳,常务副县长钱一兵和我,六峰山镇党委记谷春光,镇长邱玉香。
菜上的差不多后,路董事长说:“我看过我们工作组发回来的照片,我们花126亿买过来的矿业公司,荒草丛生,机器锈蚀,道路破损,一片荒凉破败,完全没有一点生机。”
路董事长说:“不满你们说,我当时的心凉了半截。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就恢复了生产,让矿业公司起死回生,这绝对可以说是一个迹。这个迹,完全归功于省市县三级领导们,来,我敬你们一杯。我代表纵捭集团衷心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的大力支持。”
路董事长跟我们每个人把酒杯碰了一下后,一口干了。
“大家慢慢吃菜,慢慢吃。”路董事长说。
大家坐下来后,路董事长说:“常记,常小刚,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怎么会想到派人到北京找我们呢?”
“这事说来话长啊。”我说。
“没关系,你慢慢说。”路董事长说。
“我们县发生了多起在全国或者全省有影响的事件,什么度假村不度假,奋进集团不奋进,凌河大桥不通行,还有就是矿业公司不出矿,我刚来,忙的焦头烂额,还没有缓过气来。稍微缓口气的时候,我和钱县长等人就到了矿业公司。”我说。
“路董事长说的没错,矿业公司给人的感觉的确是空旷荒凉,荒废破败。各种机器设备灰尘遍布,锈迹斑斑;工棚东倒西歪,七零八落;除了鸟的哀鸣外,看不到人烟。我看了心里非常难受。”我说。
“一来是因为上官记有交待,二来公司大多数矿工是月光县人,三来是出于属地管理、守土有责的考虑,我不能不管。当纵捭集团派出的人员全部撤走后,为了守护国有资产,防止国有资产流失,我们主动派出了人员看家护院。”我说。
“那天,我们站在几近荒凉、荒废的矿场上,下岗的矿工们、家属们大概听说我在矿业公司,突然黑压压的一片向我们靠近,我们县公安局说矿工们忍耐了很久,情绪正在爆发,极不稳定,他们担心我的生命安全,正带领大批警力向我们靠近。”我说
“我当时就在电话里对公安局局长说,胡闹,让他们立即回去。我很不赞成、很讨厌动不动就动用警力的做法,这样做很容易激化矛盾。”我说。
“潮水般涌来的矿工及家属们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他们确认是我后,就后退了几步,齐刷刷举起了横幅,上‘为什么把我们公司卖来卖去?’、“我们要工作!’、‘我们要吃饭!’、‘我们要生存’、‘强烈要求审计公司账目!’、‘强烈要求石远方回来接受质询’、‘感谢好记’等等,横幅很多,几乎铺天盖地。”我说。
“我问矿工们,好记是谁?他们说好记是我,说我是好人,是省里派来的好记。我当时鼻子发酸,转过身去,眼泪瞬间无声地流了出来。没时间多想,我迅疾擦干眼泪,转过身来。以商量的口气说,能不能这样,我们一起回到公司大礼堂去,你们选几个代表,就在大礼堂主席台,当着大家的面,我们一起聊一下?”我说。
“矿工们要我讲话,矿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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