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乘车到县里,再由县里乘车到乡里,然后,慢慢走回来了家。”王主任说。
“高飞飞的隐蔽工作做的不错,马志的幕后安排也很细致。高飞飞人流加上环的事,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高飞飞毕竟年轻,双休两天后,高飞飞也看起来很正常地上班了,只是没有骑自行车,是走着上班的。”王主任说。
“以后,高飞飞就做三件事,上班,学习函授大学的课程,在身体康复后,继续和马志幽会。她跟马志幽会的地方,不仅仅局限于酒店,有时在别人家里,有时在出租屋里,有时在荒郊野外,有时也在车内。”王主任说。
“车震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他们能熟练地在车内干活。因为高飞飞上了环,两人都放得开。他们干得很爽,再也用不着担心怀孕了。”王主任说。
“时间过得真快,就这么一晃,三年就过去了。高飞飞也慢慢熟悉了乡政府的工作方式,也能处理一些简单的事情。除了写作能力稍差一点外,其它吩咐她干的事,她也能应付过去。在工作中,高飞飞也并不是一无是处。”王主任说。
“高飞飞跟深圳的庹石柱有联系吗?”我问。
“高飞飞从深圳回来不久,就收到了庹石柱的一封信,说了一些思念和鼓励的话。高飞飞也简短地回信告诉庹石柱,说自己已经到乡政府上班了,过得很好,让他不要挂念。”王主任说。
“后来,庹石柱时不时写封信来,信都是寄给高飞飞家里的。高飞飞担心万一被马志看见不好,就没有跟庹石柱回信。她也没有拆开庹石柱的信,而是把庹石柱的信锁在一个抽屉里。”王主任说。
“高飞飞不想藕断丝连,再燃火花。她虽然不懂李清照的‘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但她知道,两个人相隔这么远,又不能相见,两个人肯定都很难受。”王主任说。
“这一年,高飞飞顺利地拿到了黄长函授大学的专科毕业证。这一年,马志由乡党委副记、乡长升为乡党委记、乡人大主席。”王主任说。
“这一年,凭着高飞飞的这张大专文凭,马志经过一系列运作,通过公开招录国家公务员等各种环节,让高飞飞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国家公务员,正式进入国家干部的行列。”王主任说。
“这一年,正好乡团委换届,马志把原来的团委记挪开了。马志以乡团委的名义,跟团县委打了报告,请团县委同意选举高飞飞为乡团委记。经过团县委同意后,乡里就召开了团代会,正式选举高飞飞为乡团委记。”王主任说。
“乡团代会开得很隆重,马志还到场讲了话,祝贺团代会的顺利召开,祝贺高飞飞当选为乡团委记,并对青年们提出了殷切的希望。”王主任说。
“马志这是精准出击,分分秒秒都掐算好了啊。”我说。
“是啊,马志做得几乎是天衣无缝、分分秒秒滴水不漏。”王主任说。
“还是你说的对,如果马志把这份心,用在工作上,用在老百姓身上,该有多好啊。”我说。
“是啊,可惜啊,马志不是这样的人。”王主任说。
“由于这三年来,高飞飞一直坐办公室,基本没有受到日晒风吹雨打,加之马志的呵护和滋润,高飞飞开始脱离了农村女孩的‘乡土气’,虽然不能说她是美少女,也不能说她是美少妇,但的确出落得有些楚楚动人了。”王主任说。
“因为高飞飞还是单身,人长得还可以,又是国家干部,找她谈恋爱,到她家里上门提亲的人不少。她的父母也开始为她操心,整天问她找了对象没有。因为在农村,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已经是孩子她妈了。”王主任说。
“不管是家里,还是单位,总有人问她找对象的事,让她心里有些烦。这种情绪,也影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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