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地,想到了大酒店,想到了帮她们家卖玉米,想到了马志对她的好,也想到了马志跟她卿卿我我的事。她觉得跟马志卿卿我我,很开心,很快乐,很爽。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感觉不错。”王主任说。
“高飞飞读的不多,但还是个明白人,她知道马志是乡里的大干部,又结了婚,虽然马志对她已经够好的了,但也不能跟她怎么样。以后若能见面,能像现在这样对她好,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王主任说。
“说心里话,当时的高飞飞还是很单纯的,对马志也没有过高的奢望。虽然马志跟她睡了觉,但那是她愿意的。马志没有强迫她,她也没有强迫马志,两人发生关系,都是自自然然、心甘情愿的,谁也没强迫谁。”王主任说。
“到了月光县长途汽车站,已经是中午了。高飞飞买了去山河市的车票后,见开车的时间还早,就在车站旁边的小摊子上简单地吃了一个午餐。午餐是一个馒头,一碗混沌。”王主任说。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又不在现场,高飞飞吃馒头、混沌的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我问。
“我要尽可能地向你,或者向愿意找我了解高飞飞的情况的人,还原当时的真实情况啊。万一你,或者其他的什么人问起来,我好说啊。作为办公室主任,肯定要细心啊,尽量把当时的事情了解清楚啊。”王主任说。
“我不打扰你,你接着说吧。”我说。
“这不叫打扰,边说边议也是不错的。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问我,我们也可以随时停下来,议论一下。”王主任说。
“行。”我说。
“高飞飞吃完午饭后,就到了候车室休息。你可能没见过那时候的候车室,很破旧,长条椅都缺胳膊少腿的,卫生间还有浓浓的尿骚味。你现在看到的长途汽车站,当然也包括候车室,是马志当了县长后,重新修建的。过去的车站,与现在的车站,是不可能同日而语的。”王主任说。
“客观地说,马志在县长任内,还是做了一些好事的。譬如说,建长途汽车站,马志是很用心的。建好后,就很受欢迎,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惠民利民工程,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民心工程。”王主任说。
“我也听说过了,马志的确为建长途车站很操心,汽车站确实建的不错。”我说。
“高飞飞在候车室休息了一下,上车的时间到了,高飞飞就排队上了车。然后,长途车直向山河市长途汽车站驶去。到了市长途汽车站后,高飞飞下了车。”王主任说。
“市长途汽车站与市火车站还有几站路,高飞飞舍不得坐出租车,就坐着公共汽车到了火车站。因为是明天的火车票,需要住一晚上。”王主任说。
“高飞飞找了一个很便宜的客栈,住下来了。她躺在床上,想到了马志跟她开的那个豪华的大酒店,那个豪华的房间。她也只能沾马志的光住一宿,她自己是绝对舍不得花钱,住那么好的房间的。她知道,这是她的命。她的命没有马志那么好,她也只能选择住这么简陋的房间。”王主任说。
“因为马上要到深圳去,那个男孩子要到深圳火车站接她,高飞飞马上想到了那个男孩子。高飞飞知道,那个男孩子对她真的很好。虽然那个男孩子没有马志那样的条件,没有马志那么有权有钱,但对她就像马志对她一样,也非常非常好。”王主任说。
“想着想着,高飞飞突然有些后悔。”王主任说。
“后悔什么啊?是不是觉得不该跟马志零距离接触啊?”我问。
“不是,高飞飞对自己跟马志零距离接触,不仅没有一点后悔,而且还很开心。”王主任说。
“那她后悔什么,是不是觉得应该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着,给将来喜欢她,愿意娶她的一个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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