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教导员陈水生的职务,直接作为看守所干警安排,一撸到底,中间没有过度。第三,撤销县公安局分管副局长袁飞鹏的职务,降为看守所所长。同时,由县公安局再选派一名同志担任教导员。在局里的统一领导下,对看守所进行整顿。”赵记说。
“第四,同意由纪委、政法委、公安局组成联合调查组,继续调查。调查组由纪委牵头。第五,鉴于管理失职,对我、钱县长、文局长提出批评。实话说,这一条还不算严厉,没有把我们怎么样。”赵记说。
“第六,你,马志作为月光县的主要党政负责人,要承担领导责任,作自我批评。向市委、市政府作检讨。”赵记说。
“你记得好清楚啊。”我说。
“我是政法委记,在我负责的领域出的事,我怎么能不记得呢?”赵记说。
“我不打扰你,你接着说吧。”我说。
“不仅如此,这件事还在《山河日报》上,头版头条做了报道。醒目的主标题是《自我揭短,自曝家丑,问责追责不手软》,副标题是《月光县严肃处理犯罪嫌疑人“脱逃”事件》。”赵记说。
“的确如此,你想说什么?”我问。
“遇到这种事,一般是依法处理,有情操作。我觉得,你是依法处理过重,有情操作不足。”赵记说。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为好呢?”我问。
“我觉得前三项决定对相关当事人处理过重,一下子打击一大片。涉及到这么多公安局的人,还有公安局的副局长,你就不担心他们打击报复你吗?”
“这我到没想过,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为好呢?”
“柔和一点啊,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给他们党内一些警告处分,行政一些记过处分就行了。何苦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呢?尤其是对那五名值班干警的处理,我觉得过于严厉了。”赵记说。
“尤其是通过市党报把有可能内部掌握、内部消化的事公开捅出去,把相关当事人再踩一脚。做的很不近人情,很绝情啊。”赵记说。
“一次拿公安战线这么多人开刀,只有你能干得出来,只有你干干得出来。”赵记说。
“你这是表扬我,还是批评我呢?”我问。
“既不是表扬,也不是批评,只是实话实说。这八件不要命往前冲的事连贯下来,我深为你的命运担忧啊。说不定焦作斌还说中了,你的命运有可能比前四任县委记更惨。”赵记说。
“你为我担忧什么?”我问。
“中央铁腕反腐,老虎苍蝇一起打。中央有警卫,防备森严。中央领导人、中纪委领导人,有严密的安保措施,保护着他们的人身安全。”赵记说。
“我们不谈人,就是鸟,甚至是一只蚊子都不可能向他们靠近。可以说,他们绝对处在一种安全的状态下,你有吗?”赵记说。
“你就一个人,势单力薄,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任何安保措施。你还经常到街头巷尾、田间地头,找市民村民聊天。你毫不设防,无论是人、鸟,还是苍蝇蚊子都可以向你靠近。你这样不要命的往前冲,出事才正常,不出事才不正常。”赵记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已经玩命往前冲了,我能说怎么办?”赵记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没有充分考虑后果,没有充分考虑问题的严肃性和危险性啊?”
“是啊。我觉得你过于感情用事,过于意气用事,过于匆忙,过于严厉,过于无情了。用我们这里的话来说,是刀子磨得太快,下手太重了。你这么做,必然给自己带来危险,或者使自己处在一种危险的状态中。”赵记说。
“我可能跟你看法不一样,我觉得我这么做很正常。至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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