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说。
“先富,先赚再多的钱,我也没意见。可是,赚钱也要遵纪守法,也要凭着道德,凭着良心去赚啊。总不能昧着良心,去坑蒙、去伤害老百姓啊!”
“这是免不了的啊,改革嘛,发展地方经济嘛,总要有些成本,总要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啊。”
“但也不能这样牺牲啊。你知不知道,曾经好端端的青山秀水之乡,在你和其他一些人的操弄之下,变成了环境污染之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国家需要矿石,我们采矿满足国家建设的需要,是为国家做贡献啊。”
“我们不要带血的贡献,国家也不需要带血的贡献啊。”
“这么说,记,常记是铁了心与我们过不去了?”焦作斌问。
“不是我与你们过不去,是你们与老百姓过不去。你刚才说的好,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跟你直来直去吧,我可以明确无误地告诉你,我一定要把老百姓曾经有过的青山秀水还给老百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只要我在这里一天,我就这么干一天。无怨无悔,至死方休。”我说。
焦作斌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前前前前任是怎么离开月光县的?”
我也毫不客气地说:“你别说的那么拗口好不好,前四任县委记都被你们撵走了,我是即将被你们撵走的第五任县委记,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如果你们能撵走我,那我就要跟你,跟你们烧高香了。孤儿寡母还天天等着我回去呢,拜托你,拜托你们,麻烦你,麻烦你们,赶快把我撵走吧。”
“你别这么自信,这么狂傲,说不定,你的命运,比你的前四任更惨呢?”
“没关系,悉听尊便。”我说。
“那我们走着瞧。”焦作斌恶狠狠地说。
“走着瞧。”我平静地说。
我从回忆中走出来,问赵记:“你想说什么?”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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