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下去。”赵记说。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庇护他的力量,知道是被公安机关发现的时候,庇护他的力量才不得不采取极端措施,让古汉科永远闭嘴。”赵记说。
“你说的好吓人啊。”我说。
“不是我吓人,这是事物发展的逻辑啊。不说我是半吊子专业人士,就是不知道这方面事情的人士,也可以推测出这种结论啊。”赵记说。
“这是第四件事,你再说第五件事吧。”我说。
关于古汉科,不说上面,只说月光县,县里发生的几起影响大的事件,如柳树乡党委记柳顺平吃喝嫖赌、三村农民组团上访、奋进集团下岗职工围堵县委、县政府都与他有关,凌河大桥垮塌他是始作俑者,矿业公司转卖也可能与他有关。
他可以说是打开月光县这么多年如一团迷雾、始终乱糟糟局面的一把钥匙。我相信,只要找到他,设法让他开口,月光县许多问题就会得到解决,月光县肯定就能摆脱历史包袱,轻装上阵。
可是,可是从赵记这里,又能了解出什么名堂呢?我不得不继续问下面的问题。
“第五件事,就是你下令秘密寻找石远方。”赵记说。
“这也归于不要命往前冲啊?”
“是啊。关于石远方,其实我们谈得够多的了。什么这阶段那阶段,这变化那变化,在国内在国外。他既然能神秘地消失,说明他背后也有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啊。”赵记说。
“他过去是市县两级地下组织部部长,还是我们市县风云一时的人物,这也是一个马蜂窝,把他归于你不要命往前冲一类的事,也很正常啊。”赵记说。
“其实,石远方是一个正常的公民,他悄悄地离开月光县时,也没有犯什么事,也不是负案在逃。他不像古汉科一样,是全国通缉的犯罪嫌疑人。他大可不必隐名埋姓,他应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在阳光下生活。”我说。
“我不是很你讲了老鹰的故事吗?石远方愿意跟过去一刀两断,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能把他怎么样?”
“人各有志,我当然不能把他怎么样。”
“所以,我觉得你秘密寻找石远方,是多余的,完全没有必要。我建议你,还是让公安局停止寻找石远方吧。公安局的事够多了,文局长他们也是在疲于奔命,给他们减轻一点负担吧。”赵记说。
“我知道文局长他们很辛苦,我也想跟他们减负,可实在减不下来啊。”我说。
有关矿业公司的传说、故事太多了,各种各样的议论、猜测太多了,一直云里雾里的,到现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究竟是什么回事?
我只是觉得,矿业公司就像一头正至盛年的猪,肉肥膘壮,被人卖了三次,一次比一次贵,一次比一次离谱,一次比一次不正常。
三次转卖的数字总是在我脑海中出现,仿佛在无声地向我述说着什么,常常提醒着我,折磨着我。
我能不假思索,对任何人流利地说出这些数据。
第一次,由月光县政府卖给了能利投资公司,评估价25.88亿元,实际成交价18.88亿元。第二次,由能利投资公司卖给了云彩运集团公司,评估价51.55亿元,成交价51亿元。第三次,由云彩运集团公司卖给了央企纵捭集团,评估价126.66亿元,成交价126亿元。
就是说,一年左右的时间里,经过三家国家认可的资产评估公司评估,矿业公司的资产价格一次比一次高,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央企纵捭集团成了最后的“接盘侠”。
因为纵捭集团是上市公司,收购矿业公司需要公告,需要开董事会和股东大会,幕后操作难度加大,反对声一直不断。
虽然收购被通过,但也成为纵捭集团老总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