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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临来月光县之前，专门拜访过第二任县委记。他对我说，合资公司选的项目好，既能依托月光县的资源，又对环境也没有什么污染，加上克思曼先生财大气粗，很有经济头脑和战略眼光，一定会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二任县委记说得对，这个项目的确不错啊。”市委记翁敏杰说。

    我说：“第二任县委记还动情地对我说，月光县积贫积弱，到处都是‘哇哇待哺的孩子’，有了钱，就可以力所能及地为老百姓办一些实事了。”

    “说的好啊，省里下来的干部，素质就是不一样啊。”翁记说。

    “可他还不是站不住脚，被人‘撵走’了。省里下来的干部，一个个被‘撵走’，连我这么阳光、乐观的人，都有点心里阴影了。”我说。

    “我们不说‘撵走’不‘撵走’的事吧，省里下来的干部一个个离开，原因很多，很复杂，一时半刻还说不清楚。有些事情，我也弄不清楚，想不明白。”翁记说。

    我说：“我只是随便说一下，也没有请您细说月光县前几任县委记的事，您也别放在心上。”

    “还是说说泉水系列开发项目的事吧，德国客商的事后来没有什么消息了，是不是这件事搞砸了啊？我怎么就没有一点印象呢？”翁记说。

    我说：“您分析的对，是搞砸了。”

    “怎么搞砸的？”翁记问。

    我说：“第二天早晨，二任县委记去请克思曼先生，打算跟他一起去市里签协议的时候，他找不到克思曼先生。”

    “克思曼先生怎么了？”翁记问。

    我说：“克思曼先生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翁记问。

    我说：“克思曼先生因为**被抓了。”

    “还有这样的事啊，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克思曼先生晚餐后，就回房间休息了。到了深夜，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他。电话是小姐打来的。问他要不要‘服务’，克思曼先生毕竟在中国呆过一段时间，简单的中国话还是能听懂一点的。”

    “是不是克思曼先生犯‘生活作风’错误了？”翁记问。

    我说：“是，是犯‘迷糊’了。或许是趁着酒兴，或许是离家太久，或许是没把这当回事，或许是有这方面的‘爱好’。总之，克思曼先生同意接受‘服务’，与小姐‘缠绵’了一阵，就抱着小姐睡着了。”

    “哪接下来怎么样？”翁记问。

    我说：“宾馆服务员私下里与派出所有个‘君子协定’，谁提供线索抓获嫖客，罚了款后，派出所就给服务员‘信息费’。当班服务员看见小姐进去后，半天不出来，就想外国人有钱，可以罚更多的钱，得到更多的‘信息费’。”

    “月光县也有这种事情啊？”翁记问。

    我说：“当然有。于是，宾馆服务员把宾馆经理反复交待的事当成了耳边风，偷偷摸摸地给派出所打了电话。也许派出所也认为外国人有钱，得手容易，不敲白不敲。”

    “派出所办事‘效率’是不是很高啊？”翁记问。

    我说：“的确很高，一个姓严的副所长接到电话后，马上带了几名干警到了宾馆，当班服务员悄悄打开房间，干警轻轻掀开被子，对着赤条条的两人拍照摄像后，就带走了克思曼先生和隔壁房间的翻译。”

    “派出所是不是要克思曼先生交罚款啊？”翁记问。

    我说：“翁记猜测的很对，克思曼先生带到派出所后，派出所告诉他违反了中国法律，让他交5万元罚款走人。他嗷嗷叫着，就是不交。”

    “派出所怎么办？”翁记问。

    我说：“派出所很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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