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赵记说。
我说:“由穆千秋同志的任用,引出了关于史部长的话题。大家对史部长的话题,聊得很起劲。马县长,您是不是说一下啊?”
马县长说:“由任命穆千秋,聊起了史部长。把前任常委对穆千秋的一些看法说出来,的确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我赞成常记、刘记的看法,赵记问得很对。”
马县长说:“我先说一下关于调换穆千秋工作的事,刚才我认真听了一下,我们的一些同志的确对调换穆千秋的工作有些想法、有些看法。可能对我也有些想法,有些不满意。我也不隐瞒大家,调换穆千秋的工作,是我当时主持的常委会通过的。当时,钱县长等人是提出了异议的。事前,曾县长也是反复跟我做工作,希望我不要变动穆千秋的工作的。大家说的,都是事实。”
马县长说:“之所以要变动穆千秋的工作,我也不隐瞒什么。就是按照常记经常说的,把话说在明处。原因大家说的对,主要是因为史部长。史部长第一次跟我说,我还没在意。因为我自己觉得,穆千秋和张文章的工作还可以,没有变动的必要。”
马县长说:“可史部长三番五次找我说,他们两人不听招呼,缺乏政治素质,不把他这个常委放在眼里。要我把这两人降级使用,或者调到一个不那么重要,边缘化的单位去。说具体一点,就是调到一个比教育局差的单位去。以儆效尤,维护县委的权威。”
马县长说:“可能你们知道,我们县有一个上访专业户,叫什么甘彩霞的,人见人烦。后来,史部长见我一次,就说一次,也弄得我很烦。当时县委记没来,我是代理县委记,又没地方推,只好说考虑一下。”
马县长说:“此后,史部长总是找我,有时正常的工作也被他打断。我没办法,只好把诸葛部长找来,问怎么办?诸葛部长说,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诸葛部长能像钱县长这样,肩膀硬一点,说没必要办,我也就算了。可诸葛部长偏偏什么都不说,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马县长说:“这时候,正好原来的党史办、地方志办主任退休了,只好由诸葛部长提出建议,经过常委会研究同意后,将穆千秋调到党史办、地方志办来了。教育局党委记变动后,史部长还不依不饶,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坚决要我动张文章。不管怎么说,史部长是县委常委,跟我们还在一个锅里吃饭,他的意见不能不考虑。幸亏史部长调走了,否则,很可能要变动张文章的工作。”
马县长说:“关于史部长,大家谈了很多。我觉得,赵记总结的比较客观。史部长有工作能力,有活动能力,尤其是大型活动的组织策划能力突出。他还懂组织原则,我说的话,他也能听能办。美中不足的是,就是心胸过于狭窄了,就是过于插手各单位的具体事务了,尤其是那些工程项目、物资采购、人员招聘录用、干部升迁调动等事务。”
马县长说:“赵记说的好,我们不知道他过于注重这些利益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想弄一些钱,支援一下比我们更为困难的贫困山区?是不是想支助一下上不起学的学生?是不是想救助一些失学儿童?是不是想默默帮助一些伤残和失独家庭?是不是想帮助看不起病、住不起房的家庭?是不是想捐给红十字会、慈善会、希望工程?可惜啊,他人已经走了,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原因了。”
马县长说:“如果是赵记分析的这些原因,那就要用另一种眼光看待史部长了。史部长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就有可能越来越高大了。”
我说:“刚才大家对史部长说了这么多,虽然我来的时候,史部长已经病逝了。但我常常听到我们的同志谈起他,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大家在议论中,已经给他画像了。对如何变动穆千秋同志工作的问题上,我们已经知道原因了,孰是孰非,我想我们大家已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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