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的一些人,尤其是县长马志和原矿业公司负责人石远方有看法,但我能汇报吗?向上级主要领导汇报自己的同行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能这么干吗?我拿不准,只好就事论事地说:“现在不是说,一把手几乎有绝对的权力吗?事实上,的确有一些不同的意见或者一些很好的建议,但被俺没了。我县的审计局局长边西林同志就是个明白人,可他没能列席会议,也无人征求他的意见。这两次会议,有会议纪要,里面有详细的记录。”
“哦,那评估价25.88亿元。为什么要少7亿元成交呢?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尤其在贫穷落后的月光县。”
“据我初步了解,列席会议的原矿业公司负责人石远方说,能利投资公司希望留一部分资金用于扩大再生产,少交的资金可以在将来的税收里弥补。所以,县里最终决定以18.88亿元成交,合同签订之日和矿业公司过户之日各支付一半。我把相关会议纪要都带来了。”
“你们月光县是越穷越大方啊,这七亿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也感到心疼啊,本身评估价那么低,又少要7亿,心里憋屈啊。”
“这是当时的代理县委记、县长马志最后拍板的吗?”翁记问。
“是。”
“哦。对于多次转卖矿业公司,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建议?”
“不瞒翁记说,我很难受,很气愤啊,国有资产不能这么卖来卖去啊,权利也不能这么随意,不能这么任性,不能这么胡来啊!建议开市委常委会研究一下,或者请市纪委查一下吧。不能老是云里雾里,总得给各方面报个明白账,给个说法吧。”
“行,我们一定好好查一查。你到任后,关于矿业公司,做了些什么呢?”
“我的指导思想是,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尽最大努力弄清真相,尽最大努力解决矿工们提出的问题。能自己处理、解决的就自己处理、解决,处理、解决不了的,就汇报,请上级来处理、解决。我主要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弄清情况,向您汇报的这些情况,就是我们努力的一部分。第二件事,就是疏导失业矿工的情绪,矿工们的情绪正处在火山爆发的前夜,我们及时同矿工们进行了对话,在对话现场,我们向大约一千名矿工做出了两项承诺,一是向每名矿工发1000元的生活补助金,以解燃眉之急。二是派出工作组,主动到北京纵捭集团总部,商量恢复矿业公司生产事宜。我们担心纵捭集团嫌我们档次低,级别低,不接待我们。我特地请省委办公厅开了介绍信,由常务副县长钱一兵同志带队去北京。三是同纵捭集团总部派出的工作组组成联合工作组,共同做好恢复生产的各项准备工作。据纵捭集团工作组的同志讲,我们是第一个主动去北京的工作组,总部表扬了我们,并很快派出了工作组。前几天,我们去了矿业公司,各项准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我们还咬着牙,拍板600万元帮矿业公司整修损毁的两段路。恢复生产仪式预计在二十天后进行。我听说,纵捭集团老总要亲自来参加仪式,我们打算向市委、市政府面报告。建议市委、市政府跟省委、省政府报告一下。如果确认纵捭老总来,可能省委记上官云飞同志也要来。”
“我的天啊,你一个简单的恢复生产仪式搞得这么隆重啊?现在不是提倡一切从简吗?”
“不是我们要隆重,不是我们不从简,是纵捭集团正在总结我们跟他们合作的经验,要在全集团推广。纵捭集团刚上任的老总对我们主动到北京找他们非常感动,说不仅要来参加仪式,还要对省市县三级党委、政府当面致谢。”
“哦,你干得好啊,你们这种主动作为的精神值得我们全市干部学习啊!”
“我们没想那么多,只是本本分分做事啊。”
“关于矿业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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