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日子。直到现在,我仍然对二十多年前能来到这里而倍感荣幸。如果时光能倒转,我仍然愿意来到这里,和你们,我的亲爱的师生们朝夕相处,同呼吸、共命运!我感谢峡光中学的全体师生们,以这么庄严隆重的方式,欢迎一名昔日的语文老师回来看看。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希望我们的老师们教好育好人,我希望我们的学生们勤奋、刻苦、努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后,让我给师生们鞠个躬,感谢你们给了我这样盛大的荣誉!谢谢你们!”
千部长躬下腰,向师生们深深地、深情地鞠躬。
欢迎仪式结束后,师生们回到各自的岗位,千部长昔日的同事们陪他边聊天边转悠。
我问张局长:“那个主持欢迎仪式的老师叫什么?。”
“应姗红。应该的应,不是殷勤、殷切的那个殷,也不是古代官名令尹的那个尹。姗姗来迟的姗,红色的红。”张局长说。
“百家姓有姓应的吗?”
“不知道,反正她就叫这个名字。她是师范大学正牌毕业生,一直想调到县一中去,县一中也要她,但峡光中学不愿意放,主要原因是,她教的不错,学生们很喜欢上她的课。”
“看来,这是个女版的千老师啊,我听说,当时,学生们也很喜欢上千老师的课啊。”
“差不多吧。”张局长说。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过去的同事、省委政策研究室一处处长跟我说过,他同学表妹调动的事,难道这个叫应姗红的真是他同学的表妹,真的这么巧?
看来,我要回办公室翻看一处处长给我留的条子了。
千部长径直走到教师宿舍,走进他曾经住过的房间。房间里已住进了新的教师。他在过去同事的帮助下,掀开床板,刀刻的“教育人”四个字虽经过岁月的侵蚀,但仍然清晰可辨。
“这四个字还在啊。”千部长笑了起来。我赶紧示意记者拍照。
我把张局长叫到一边问:“这学校二十多年修过吗?”
“基本没有。”
“这么说,二十多年没有变化?”我吃惊地问。
“嗯。”张局长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我也沉重地底下了头。我们穷啊,我们暂时还没钱修啊!
见千部长出来,我赶紧凑过去,有些惭愧有些无可奈何地说:“这学校二十多年都没什么变化啊!”
“是啊,是啊。”千部长深有感触地回应道。
“不好意思啊,千部长,又要找您麻烦了,您能不能跟省教育厅说一下,请教育厅支持一下,大帮小助,把这个学校重新修一下啊?”
“你要钱的脑筋动的蛮快的啊。”千部长笑着说。
我说:“没办法啊,学校就出了您这么个‘大官’,不找您找谁呢?”
“好吧,‘父母官’开口,我不得不从啊,我回去跟教育厅说说。你们再想一些其他的办法,多方筹资,把这个学校弄一下吧,这个学校也该修了。”
“谢谢部长!”
随后,我们一行参观峡里河农民文化艺术团。我想,这里应该是千部长魂牵梦绕的地方。
艺术团像过节一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肖芳团长满面春风地走出来:“欢迎领导,欢迎贵客!”
肖团长带着我们参观了建设中的舞台,边参观边介绍艺术团的情况及将来的打算。
千部长站在露天场地中央,环顾了一下。
“真是个好地方啊!风水宝地啊!”千部长感叹道。
我说:“您支持的200万元,我们有50万用在这里,主要是新建舞台和装修布置艺术团展览馆。我们每年也给艺术团安排了专门的预算。”
“这是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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