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好似分明知晓我们会遇险一样……”
沈灵烟也是故意的,她要叫沈琰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对她们母女做的事,她都知道,她在警告沈琰。她也想让沈琰知道,她们母女,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氏瞥了眼震惊的沈琰,冷哼道:“这就是你父亲的事情了,你不若去问问你父亲,往日究竟待你如何?你也可再问问你父亲,还纵容平姨娘来讨了亲事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点到为止即可。
不多时,屋外响起了纷杂的脚步声,想也知道又有一场戏可以看了。
平姨娘满脸担忧,跌跌撞撞而来,身后跟了面色各异的沈灵筠和沈桃灼,忙不迭关心道:“太太,二小姐,您还好吗?有没有伤着哪里,要不要叫了大夫来看看?”
许氏只当未闻,径直优雅地品着茶,可掂着茶盖的手隐约轻颤,足见许氏的内心是多么愤怒和厌恶。
瞧见平姨娘,沈灵烟登时怒火中烧,可如今手上没有像样的证据,只能有怒无处说,暂且忍下,故作疑惑道:“娘,今日好生奇怪,怎么平姨娘这话听着……竟像是盼着我们受伤一般?”
许氏抬头,似是而非地看了眼神色莫名的平姨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悠哉道:“烟儿莫不是傻了,咱们今日本该死无葬生之处,如今好端端的回来了,怎么不叫人生疑?尤其是……幕后的始作俑者。”
“哦?娘您是说……”沈灵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平姨娘,又瞥了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沈灵筠和沈桃灼,莞尔一笑,却是不语。
沈灵烟疑惑,这些人难道早知道自己是装傻扮痴,怎么每一个人吃惊呢?她可是自打回来就盼着,就像看她们震惊得五雷轰顶的样子,可是怎么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她的演技就这么差?
平姨娘眼底的惊诧转瞬而逝,紧捏了一下帕子,眼眶一红,委屈道:“太太,您这话可是伤了妾身的心……妾身只是担忧您,您怎么会……”
失了兴趣的沈灵烟却是懒怠看平姨娘炉火纯青的表演,只不耐烦地摆手道:“得了得了,我娘又没说什么,好了,有事没事的都出去,折腾了一天累得慌,不要再嗷嗷叫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忽地,沈灵烟又饶有兴趣地看了眼平姨娘,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要是能将平姨娘投放到现代去,单论演技的话,什么百花奖,金马奖,华鼎奖都不在话下的。
“你,你,你!!!”
“你……不傻了?”
“沈灵烟?!”
三人瞠目结舌,满脸的不可置信。
对于姗姗来迟的意料中,沈灵烟云淡风轻一笑,傲娇道:“嗯哼,我不傻了,想来姐姐妹妹们,还有姨娘今晚是要高兴地睡不着觉了。”心下却是嘲笑三人的反射弧这么长,要是遇见吃人的老虎狮子,早被一锅端了。
不过,嘚瑟归嘚瑟,沈灵烟并未错过平姨娘眼底一闪而逝的怨毒,沈灵筠攥得发白的指节,还有沈桃灼忘了掩饰的狠厉,看来今天过后的日子会精彩纷呈啊。
又虚与委蛇了一阵,不甘心的三人方才散去,沈琰原是有话要说,却见着许氏与沈灵烟皆冷着一张脸,自知肯定要讨了没趣,随后也走了,偌大的房间冷不防地安静了下来。
正这时,想容禀报道:“太太,小姐,鱼跃和玲珑回来了!”话落,就见鱼跃和玲珑皆是满脸泪痕地跌跌撞撞而来,一身狼狈,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才回来的。
“太太,小姐……”二人当堂拜下,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委屈得哭了,泪如雨下,抽抽噎噎的,一时又热闹了起来。
沈灵烟伸手扶额,赶紧道:“回来了就好,不要再哭了,先下去洗漱,好生休整一番,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去吧,莫要哭了。”沈灵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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