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还未到?”
“是的。据说就这两天的事情,会和新任县令一起到。”
“要是我,就算任令书没到,我也不会让对方好过的。”
“换是我,我也会如此。”
“小张闲,果然好汉。真有骨气”王二试探道:“不过,如果是你,你可打算怎么办?”
“是我,我就和他拼了!”小张闲大手一挥道。
“是的,往死里打那男的一顿最好了。再把那女的,嘿嘿”王二贼笑道:“不过,你若打他,会被告官的。要是你老爷和夫人的话,就不用担心这桩事情了。”
“是啊”
“其实还有桩办法,不用打他,就要他死。”
“什么办法?”
“他是个开面馆的,你说,万一吃坏了人那可该如何事了?”
“吃不坏人。他那碗面又没有毒,你老人家不知道,吃过的人都夸好吃得不得了。”
“混账!一张口就胡说!吃东西也闭不住你这张嘴!”张东山连忙开骂。
王二却无视张东山:“若是面里有毒呢?”
小张闲愣道:“面里有毒?面里怎么会有毒?”
“谁知道呢,随便说说,随便说说罢了。来,吃肉,喝酒!”
王二举起杯。
第二日。张府。
一大早余氏就从噩梦中醒来。
她越想越气,于是穿戴整齐了,直冲进张守初的屋子里,掀了他的被子大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自从那贱x人出了门之后,你就一天到晚的在家里装死人,故意和我唱对头戏,我自娘胎起,何时受过这等的奇耻大辱,那底下的一帮下人又净是些吃闲饭的,一个二个的都不中用,你呢,也是个缩头乌龟,迷恋着外面的女子,却把你这屋里的老婆不当人”
那张守初辩道:“我身上好不痛快哩”
“你别跟我装孙子,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是心疼那个小贱x人你这天杀的,怎么不去死?”
“那你要我怎么办?好好好,我这就叫了人过去,把那两个人给杀了”
余氏一直骂,把个张守初给骂得恼了,于是直挺挺的坐起了身来,两个人在那里大叫大骂,惊得仆人丫环们没一个人敢劝。
那小张闲想了想,却凑了过来,在门外道:“老爷,夫人,我有办法。”
张守初骂道:“你一个门子,有什么办法?”
小张闲回道:“那武大是个开面馆的,若是面里有毒,不就完蛋了?”
张守初一听,心想此计甚好,只是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于是和余氏合计了片刻,叫道:“快替我唤五岳观的潘道士过来!”
又道:“小张闲,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办”
小张闲道:“我是府中的人物,会不会不妥?”
张守初道:“没什么不妥。我就是要让你去起个监督的作用,好叫那些想管闲事的人一看就知是我府中的事情,自觉的靠边。而且,这桩勾当也非你不可,府中那猫儿,已和你混得熟了,你去方好。”
又道:“夫人,这下你没气了吧,等他面馆生意一倒,我再叫几个闲人趁夜过去,把那男的打成痴呆,把那女的,捆了回来,随你处置,这样可好?”
余氏听了,这才不恼。
眼看到了中午,天王堂里冷冷清清,吃面的人是明显再也看不到一个了,都是看热闹的,和仍然在听金莲唱曲的,这下倒好,面馆的生意一落千丈,一下子就变得无人问津了,武直本来还想硬撑着说今天绝不能休息的,好了,这下子不放假不行了。
也罢。
放假就放假。
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往好处想,这是老天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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