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旗放在军账之中数日,果然,任外面如何大风,军帐之中如同密室,帐幔不摇,灰尘皆无。这便是有定风珠和避尘珠的好处。”
“此般验试,狄元帅便此知珍珠旗是真无假了,这才收了降书,接了真旗,出了榜安了民,返回朝中,将旗献交给仁宗,以待定夺”
“此便是一段佳话了!”铁扉道人总结道。
他话收了声,但是却引起了众人的广泛好奇与热议,纷纷抢着问道:“铁老先生,你便说说,那珍珠旗后来到底怎么了,如今现在却在哪里?”
“珍珠旗?”铁扉道人笑道:“却不知遗世到哪里了!有分教是:流传国宝天下少,旷代奇珍世间无,我只听说那珍珠旗后来化整为零了,却的确不知它们倒落在哪里”
“化整为零了?”
“真是稀奇啊!若是我辈能够得到哪怕其中一颗珍珠,此生也是死而无憾了!”
众人叹道。
武直笑道:“凡事皆有定数,又有机缘,各位不必叹息那般虚无飘渺的东西,只回到如今眼前唾手可得的2b铅笔之上吧!就算那移墨珠再好,可世上却只独一只,而我这铅笔,却可足量供应。”
“是吗是吗?怎么个足量供应法?不知是否有价?”众人皆问。
“凡有子弟在我旗下就读的,皆是我羽翼,我可以定量免费供应纸笔。除此之外,纸笔无价。”
“无价?”
“是的。除了身为我们三味书屋的学徒可以免费获得定量的纸笔供应外,别无其它获得之法。”
有人听了惊喜道。“哈哈哈,这么说,我等有福了”
却也有人听了连连的感觉到遗憾不已:“哎哎哎,可惜了武大你只有移墨珠,却无分水珠避火珠,要不,就算我现在无妻室,也要赶紧的去生下几个儿子来,送给你拜师学艺”
众人大笑。
有人骂道:“王四郎,你这个满头胞一身虱的破烂户,你当光棍倒好,一人吃饱了家都不饿,不要去祸害了好人家,瞧瞧就你这下作样,连娶亲的路还远得狠哩,倒思起什么春来,记挂着生多少儿子”
大家又笑。
原来这王四郎是个玩世不恭的小子,二三十来岁年纪,专爱凑热闹,喜爱看女子。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钻,哪里有女子就往哪里挤。就算有人赶他也不恼,就是死乞白赖,嘻皮笑脸。
又没人敢打他。
他的手却不干净。一爱偷东西,二者爱谐油。
今晚他听说天王堂里有免费的晚宴,又闻说有众多女人和小孩到场,于是,他便不请自来了,混在人群里。
这等混子,他不闹事已算万幸,因此,武直也懒得去多管他,由着他去。
又令玉香和三只小老虎发哨子,继续道:“大家看好了。刚才这便是歌谣里的1像只铅笔,接着到手的便是哨子了。看看形状,是不是很像数字6,现在,我们将它放进嘴中,用力这么一吹”
咻咻——
立刻,一股急促响亮的声音便从武直的嘴边响起。
咻咻——
孩子们学着武直的样子也纷纷把各式颜色的哨子塞进了嘴中,一起吹响了起来。
满院子中都是清脆尖锐的哨子声。
孩子们一吹不能停,很快开始了n重奏,你一下我一下,你方吹罢我登场,居然把个进入到夜间的天王堂院子里变得就像是白天一般的快活与热闹,像有无数只鸟儿在这里歌唱一样。“为了探明此六珠真假,狄元帅便令人取来一盆烈火,一缸清水呈于阶前,先将真假两面旗子先后丢入火盆之中,那假旗入得火中,果然不消片刻,便已烧化,珠宝无存。再令将真旗投入火中,只见盆内火不沾旗,烟不冲起。烧了一柱香工夫后拿出一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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