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种劳累,让人感觉到很充实。身体上虽然累,心里却感觉到自然且放松。
这是一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状态,让人感觉到心里踏实,并期待着明天的前景。
武直很快睡着了,金莲则在床上回想着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
金莲实在是对这来历不明的武大有些捉摸不透。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个性的男人,有些风趣,有点痞气,有时很坏,有时沉稳,有时很有心计,有时却又像一个孩子
从这短暂的两天发生的事情看来,这个男人不但有脑子,还有手艺。
但是从武直突然变出一瓶从未见过的红油辣子的这件事情上面来看,金莲又怕他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且看观摩观摩他几天,再作打算。毕竟,从他谈吐与作风,倒称得上是一个奇男子,像这样的奇男子还真是不多见,很难遇。
所以她愿意配合武直,和他定约法三章。
怕武直胡来,所以金莲先把话拿来捆住他。话中有软有硬,试图营造着合适的距离,不越位,我美美的笑给你和大家看,给足你面子,若是越位,我就把心一死,冷言冷语冷尸体,你要个空心与尸体又有何用
当然,金莲心里也清楚,她所讲的那一番男人之道,只能够用来束缚坦蛋蛋的君子,对藏鸡鸡的小人却没半点用。
但不妨一试。
原本她想趁夜间从武直的袖中偷走卖x身契逃走,现在也作罢。
十天,到底他是真的与众不同,还是只是在盲目自信?
金莲试目以待。
抱着相比昨晚缓和了许多的心情,金莲很快就安然进入了梦乡。
张府。
丫环秋菊正在给余夫人洗脚。
余天赐求见。
“报告夫人,叫去打探消息的余千和张胜二人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
“他二人过去的时候,正撞见潘金莲那小贱x人被武大撵着屁x股打,那小贱x人被打得跳脚,却又不敢反抗,实在过得生不如死”
“看来那武大果然是个窝里横外面怂的家伙。”余氏点头道。
“夫人,那么现在,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邓小乙那件赌约的事情我们要不要插手?”
“暂时不要管了。让那女人听天由命。”
“好的。”余天赐欲言又止:“还有一件事情,夫人,老爷已经一天没有出来,又粒米未进,滴水未粘,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您去劝他一劝”
“别管他,让他死在屋子里才好。”余氏一脸怒气:“放心,他哪里会有什么事,他这分明是在和我叫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武直起了个大早,当鸡叫第三遍的时候,连忙爬起来,去取了昨天找铁扉道人写好的贴子,贴在天王堂外,院门的左首边。
然后开始洗漱,洗漱完毕开始生火,料理着开张之日的一切。
到天亮之后,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只等待着第一单客人上门,来吃“朝食”。
朝食也就是早饭的意思。
然而,左等右等却就是不见什么人。
什么鬼?
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就算天王堂偏僻了些,但是附近也有好几个村落不是么,离北城也不远,怎么可能完全无人问津呢?
这个时候金莲也满怀着兴奋起床了,洗漱完毕后出门一看,院中空空落落的,桌椅倒是摆得挺整齐,灶中的炊烟也袅袅升起,挺有一副店面的样子,树上还有好些只麻雀和另外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叫,热闹得不得了,但是,再出得院门一扫,也看不见一个像是要来天王堂的客人,只是一副门可罗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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