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躬着身说:“谢谢大妈,有空喝茶。”
岳母夺过她手中的瓶,砸碎在她头上,“喝你妹。”扯头发,刮耳光,直倒女人晕倒在地上,“呸,我想亲手教训你很久了。”
摩托车渐渐接近现场,后座上的安宜伸长脖子,看见母亲和妹妹都好好站在一起,丈夫身披装甲正驱散游行人群。
有几个邪教死忠份子不肯离开,他们一边向铁甲人叫嚣,一边投砸烧瓶,弄得机体和地面浓烟滚滚。
“姐。”
安宜摘下头盔,看见妹妹跑过来,而那些邪教份子正在推倒一个五米高的广告板。
“安琪,小心。”她迎上去,广告板晃了晃,向她们砸下来。
轰隆
倒塌扬起一大片尘埃,安宜被压在广告板下,听到母亲的呼唤,可手脚动弹不了。
孩子,肚里的孩子!
她摸向腹部,还好没被压到,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男人用身体为她撑出一点生存空间,他戴着头盔,一身黑皮衣,“张伟。”没有回应,他的背部压着广告板,一动不动地伏在她身上。
安琪!广告板有五米长,她一定也被压在下面。
随着一阵液压机械噪音,广告板往上升,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不少,安宜往右边望去,看见铁甲人用背部顶起广告板,而安琪处在他的保护下,并没有受伤。
铁甲人体内的电动马达发出嗡嗡噪声,把大型广告板推翻过去,走避不及的邪教徒全部压在下面。
“姐......”安琪跑过来,推开张伟,将她从地上扶起,“你没受伤吧?”
她摇摇头,在与妹妹和母亲的拥抱中,目光转向铁甲人,那张淡黄的玻璃脸罩之下,丈夫的眼神分明在关注着安琪。
刚才那一个生死的瞬间,他竟然选择了救安琪,而把妻子弃之不顾,若非张伟出手相救,就算不被压死,肚里的孩子也保不住。
他怎会看上她的?在梦里也叫着她的名字,妻子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咳......”咳嗽声打断了一家人的团聚。
“张伟。”安宜蹲下来,查看地上的张伟,“啊。”刚碰到左臂,他就大叫,手臂已经弯曲。
“他骨折了。”安琪说。
“你为什么要冲过来?”他明明处在安全的地方。
张伟捂着手臂回答:“安宜,我不想看见你受伤。”
凯明透过脸罩,与同样站着的岳母对视一眼。
“你太傻了,这样做可能连自身性命也丢掉。”
“我顾不了那么多,而且我还有一身装备保护。”他敲敲头盔说。
“但......”
“别说了,赶快将他送去医院。”母亲提醒说。
安琪跑回家,将轿车开过来,大家把张伟扶进后座。
在医院急症室,医生为张伟的手臂打上石膏,走廊的椅子上,安琪看见母亲把姐姐拉到一边,于是对坐在身边的凯明说:“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这是我应该做的。”他说。
“事实上你救过我很多次,在埃及,还有被乔治绑架时,你都能挺身而出。”
“我们是家人,就该相互照应。”
“对,是家人。”
母亲把安宜拽出医院,来到绿化带,才放开手,“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安宜抱着双手说:“我怀孕了。”
母亲瞪大了双眼,“天哪,你跟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老妈在说什么?”
“瞧你干的好事,亏我当初为了你的婚姻奔走,还在女婿面前下跪,恳求他回心转意,你却跟那个小白脸好上,连孩子都有了,这下全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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