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点头后,拿电话拨打。
十五分钟过去,老陈赶到,他是老教授的同学,也是省级文物专家。
“老陈,快过来,看看这好东西。”老教授招招手,也不客套。
“哇,这可不得了。”
两个文物痴摆弄着金项链,又讨论了一会。
“安宜,你从哪里得来的。”老陈问。
“在埃及旅行时,无意中得到的。”她回答。
“这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也太走运了。”老陈说。
老教授笑了,“安宜一向走运,不然怎会回乡也能发现古墓。”
“对对,你不做考古工作者,实在是文物界的损失。”老陈说。
“我愿意把项链捐赠给博物馆。”安宜说。
两位前辈相互看一眼,目光转向她。
老教授拍拍她肩膀说:“安宜,你得想好了,这东西可是值上千万,作为前辈,我欣赏你的义举,可作为师长,我知道你现在的生活状况,你是否要考虑一下。”
“既然我带它过来,已经想清楚了。”安宜说,“我要把它捐出,但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我要恢复原来的工作。”
老陈拍一下手掌,“这可是双喜临门的好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回去帮你按排。”
“谢谢,陈馆长。”
已经说到这份上,老教授只能把话往心里吞,他是矛盾的,作为文物工作者自然鼓励这种壮举,但他更心痛自己的学生,这一年来,他每次见她都瘦上一圈,当初单位说把人开就开了,完全没顾及她的过去贡献,她当过小职员,服务员,为四处寻找丈夫而受煎熬。
安宜从博物馆出来,张伟依然等在门外。
“你怎么还不走?”
他笑了笑,“等你呀。”
她一看表,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我没让你等,再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谈完,要是我一下午不出来,你就在这等半天吗?”
“我会等的,你又不是永远住在里面,就算等到晚上,我也愿意。”
“还有你这么傻的人吗?”
他笑了笑,递给她头盔,“没有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你太闲着没事。”安宜戴上头盔,跨上摩托后座。
张伟扭了钥匙,没有发动机,转头问:“事情谈得顺利吗?”
“当然。”她弯起嘴角,“因为我有秘密武器。”
张伟的目光定住,好久也没回过神。
安宜见他在发愣,也不发动摩托,“怎么了,车子坏了吗?”
“安宜,我好久没看过你笑,太美了。”
她敲了一下他的头盔,“你是在埋怨我太久没光顾酒吧?”
他转回去,发动摩托,“坐好了,我知道河堤上的风景很美,咱们去走一转。”
风拂面而过,外阳落在江上,粼粼波光,两岸杨柳低垂,她深深吸一口气,就算没有大诗人那样的文涛,也不妨碍她把沿途风光收于眼下。
机车一路向前,过弯时身体自然地倾侧,发动机的轰鸣让内心出现一股暗涌,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喜欢骑摩托,是因为渴望对自由的追逐。
一段畅快的狂奔,摩托停在路边,两人来到一个临水的小亭休息。
安宜挨着护栏,江上的渡轮遥遥远去,“都是你们有钱人懂得享受生活,以前我只忙着工作,就连蜜旅行也按排在与工作有关的地方,想想也觉得糟糕。”
张伟目光一沉,“各人也有着自身的无奈。”
安宜点点头,“你提早关了酒吧的大门,跑到这里来,一定是遇上什么事吧?”
“我父母为我选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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