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了想,“安宜,你过来,我有让你感到安全的东西。”
等她靠近窗口,他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将一把*交到她手上。
安琪在篝火那边叫,安宜看着丈夫欣欣然跑过去。这些人又开始跳舞,不知道是热情的火炎,还是香甜的美酒在作怪。
安宜靠着舒服的椅背,眼睛渐渐合上。
狂风吹进村落,矮树不安地摇晃,火光更高涨,挂在门前的人头骨相互碰撞,咚咚作响。
安宜从睡梦中惊醒。
人群已经散去,火堆仍在燃烧,凯明和安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两个非洲人将他们拖行至一口水井旁边。
她立刻推开车门,举着枪跑过去,“放开他们,否则我开枪。”
非洲人愣在原地,但没有松开凯明和安琪的意思。安宜不管他们听不听懂,直接朝天开了一枪,非洲人撒腿就跑。
她蹲下去查看,幸好丈夫和妹妹都有呼吸和脉搏,所有非洲人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前面有个挂满肉条的木棚,旁边有口枯井,里面没有一滴水,却堆满了凌乱的人骨。
她立刻退回来,将丈夫和妹妹挪进车里,一踩油门,越野车出了村子。
在漆黑的沙漠里,她不敢乱开,把车停在一个土坡上,看看时钟,已经是凌晨三点钟,她双手抱枪,在汽车中默默等待日出。
凯明醒来时,发现汽车已经出了村庄,妻子和小姨子都在车里睡觉,他小心地挪开妻子枕着的枪把。
太阳在天空微微发亮,一股黄色小水柱落在沙砾上,然后迅速渗入地下,凯明揪上拉链,抬头看着天上浓密的乌云,自从踏上这片土地,他再也无法看见阳光,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神秘,难以预料。
沙沙
他听到怪声,同时左脚传来剧痛,低头一看,一把骨制的尖刀刺穿他的脚后跟,由足踝外侧贯穿到内侧,刀尖滴着鲜血,另一端被一只枯瘦的手握着,手是从沙里伸出来的。
他一屁股坐在沙地上,捂住不停流血的脚踝。这时隐藏在沙里的人爬了出来,是个矮人,虽然脸上布满尘土,但能认出就是昨晚偶遇的侏儒。
侏儒面无表情,猛地一抽,骨刀活生生地脱离了凯明的脚踝。
“天啊,我的脚!你到底干什么?”凯明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眼睛盯着举起骨刀的矮人,刀尖快速地朝他脸颊戳来。
惨叫声惊醒了梦中人,安宜透过车窗看见丈夫正与矮人在沙地上纠缠,她拿起座位上的*冲过去,
砰
枪响了,超出预期的后挫力使她倒地,丈夫的脚踝正在流血,她心里一惊,担心刚才开枪误伤了他。
凯明推开压在身上的矮人,对妻子说:“别担心,你干得很棒。”
矮人背部炸开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的。
安宜丢掉枪,跑到丈夫身边,用脱下的外套勒住他正在流血的脚。
“血止住了,脚能动吗?”她问。
“好痛,可能后脚跟的韧带已经断裂。“凯明皱起眉头,瞧向那个矮子,“他为什么要袭击我?疯子。”
安宜将夫扶的胳膊搭在肩上,扶他站起来,“他吃人肉,整个村子都是食人族。”
“食人族?”他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两人扶持着走向汽车,突然,左边的沙丘上冒出两个非洲人,他们手持弓箭从沙里爬出来,箭头直接瞄准下方的人。
妻子没注意到这个情况,箭离弦一霎,凯明推开她,失去重心的两人倒在地上,弓箭正正插在距离凯明身体两寸的地方。
又一阵拉弓,箭矢飞下山丘,两人无处可避。
这时候,越野车从旁冲出,将飞箭挡在车体上,安宜打着方向盘,对外面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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