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丝女士平常都是相当骄傲的,甚至要说,除了自己的丈夫跟儿子,就是其他国家的皇室也从来都没有那个能力可以让她低头。
然而,今天的此时此刻,她却相当直言不讳地告诉自己的儿子,她虽然对这些黄皮肤的人不算喜欢,却得承认自己相当的看好华夏将来的发展,甚至觉得,要是欧洲再不考虑要好好地进步的话,或许他们之后,都只能够沦为工匠的地步。
这其实是一种耻辱,对于他们本身能力的不看好跟被动。
然而安德烈也知道,自己的母亲一直都是一个相当敏锐的人。既然对方已经这么说了,就表示对方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以证明自己说的东西,通通都是真的,有里有句,从来都不怕被人给针对或是辩论。
“......我就偏偏不相信了,一个小小的华夏,到底都有什么本事,可以让我的母亲对你们这么的看好。”想到母亲,安德烈再顽劣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嘀嘀咕咕抱怨,但是比起刚刚那样焦躁,又幼稚的样子,已经好太多了。
于是剩下的人根本就不想要里他,只是各自侧头交谈,然后显得一副相当有教养的样子,看着安德烈身边的老管家相当的尴尬,知道他们就是想要排挤自家少爷。
而就在进行到后半场的时候,有一束光打下来,让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由其实商四根席戚泽几个人,甚至都还挺起身体,脸上的表情都是相当肉眼可见的期待。
“哦!是有谁要出来了吗?”这个情况,安德烈也是很熟悉的。他们经常也有跟人给一起合作过,所以他当然也很清楚,前五位走过这个地方的人里面,包含了夏家的夏姿。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在安德烈看来,夏姿的这一套毕业展的衣服,根本就连他们当初拿来要让自己做出来当高定展的压轴的那一套,十分之一的水平都不如。
越加地证明了刚刚席戚泽等人根本就没有说谎以外,还让安德烈对于华夏的设计师相当的失望。
不过既然他们可以这么兴奋的话,那的确可以证明,之后要出来的这个人,不但有可能是他们认识的,甚至还是他们很看好的。
音乐响起,或者代表了接下来会出现完全不同的设计款式,所以灯光、舞台都出现了一定的变动。甚至不夸张地说,安德烈发誓,自己已经听到了舞台注水的声音。
“少爷......华夏人这样,是想要表示,她们的决心吗?”老管家天南地北地陪着家里的人跑过这么多的国家,说真的,什么样的场合他没有碰过?
但是,除却之前一场水陆舞台之外,他还没有看到有哪个地方有这么大的野心跟手比,愿意做出这样的创举。
“我不知道......”安德烈平常碰上这种情况的时候,脾气一般来说都是比较暴躁的。他输不起也不愿意输。即使是席戚泽的衣服,他也永远都能够挑出一切自己不满意的地方。
然而,这一套出来的衣服,却让他不得不陷入完全失语的状态。
旗袍,这其实就是一件旗袍,看上去相当的普通,甚至跟之前看过的任何一件衣服都没有不同到哪里去。
北美的学生除了个别极西派的人以外,有不少人刚刚前面都已经做过了华夏的传统服饰。所以严格说起来,安德烈应该要对于这件衣服感觉到腻味的。
因为剪裁,让安德烈不得不停止抱怨,甚至在第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从对方的身上移开来,只能够相当认真地看着对方的身体。
夏羽泉这一套衣服,是特意给自己做的。她知道上头用的工法多,甚至说起来,这件衣服的复杂程度并不输给侯汉廷的压轴,理论上来说,是不应该在这种彩排的时候拿出来被穿着的。
因为这对于衣服本身来说,是相当不尊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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