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您看可以吗?”
也许是理解了余见海的用意,也许是不理解,耿帅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小余,我保证,除了我的助手之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好!”看到耿帅主动伸过手来击掌,余见海笑着迎了上去。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主要都是耿帅在问,余见海在回答,一老一小相谈甚欢,似乎忘记了时间。
“小余,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连初中都没有毕业。”耿帅感叹道,“你农业知识的渊博,对于农业很多独到的见解,远超我在农学院的学生,有些东西连我都自叹不如。”
“耿老师过奖了!”余见海笑道,“我就是自己瞎琢磨的,比不上您的学生专业!” “不对!”耿帅摇了摇头,“你说的不全对。我的那些学生,更多的是想拿到一纸文凭,或者说是想通过文凭找到一份工作。这也不怪他们,不要说那些学生,就是我们研究所的人,又有多少是真正喜欢
这份工作,肩负着使命感呢!唉!”耿帅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显得有些失落,马上又恢复过来,勉强笑了一下,“人各有志,这也强求不得。”
“是啊!”余见海也笑了,“做一件事是一回事,喜欢做一件事又是另一回事。” “可是,我从你的身上,看到了使命感。”耿帅盯着余见海微笑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错觉,我似乎从你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己当年的影子。小余,答应我,喜欢一件事,就好好的用心的做下去,现
在肯用心做事的年轻人不多了。不过……”耿帅的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我也请你答应我,在我的实验没有出来结果之前,我真的不希望使用你药水的麦子在更大范围的扩散,可以吗?”
余见海没有回答耿帅的话,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耿老师,我想知道,您的安全性验证,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半年!”耿帅严肃道,“是在你小麦收获后让小白鼠食用,确定小白鼠没有产生异变才能初步排除。后面还要进行一系列的实验,整个做完要三到五年的时间。”
“那不行!”余见海果断地拒绝了,“耿老师,三个月我绝对没有意见,我家里还剩下一些麦子,是专门留下来打算下一年比对用的,你可以拿回去做实验。可是你让我等三到五年,我绝对办不到!” 无论耿帅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余见海就是不让步。虽然他知道耿帅是个非常严谨的专家,建议余见海在没有得到明确的研究成果之前,不要将经过药水改良的小麦扩散,这是出于一个农业从业者
的高度责任感,是对社会的责任心,可是余见海更清楚,他药水改良过的小麦,并不是像耿帅担心的那样,有可能产生基因突变,也许会对人体有害。 余见海知道,他的药水实际上就是激发了小麦原有的潜能,将一些原本不太明显的特性充分表现出来,加以强化,也就是说余见海并不是弄出了一种全新的小麦品种,只是将原来的品种进行强势升级
了。 可是这些他不能说,这涉及到他打死都不能说的秘密,只能瞒着耿帅。耿帅明显感到了一丝失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小余,你知不知道,你的固执,很有可能会造成一场灾难,到时候就无法挽回
了。”
“耿老师,我向您保证,绝对不会出现您担心的那样的事情。我保证!”余见海微笑着道,“没有金刚钻,我也不敢揽瓷器活!您就放心好了!”
耿帅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余见海的眼睛,似乎想要发现点什么,最后嘴唇动了几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是可以相信你,可是我更相信实验数据!”
“好勒!那您就慢慢试验吧!”余见海微笑道,“这是您的权利,我无话可说。” “你说错了!”耿帅轻声道,“这是我的责任。我在这一行干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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