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者先阻挡在外围,偶尔有漏过的只要被看塘人发现,一个电话过去两小家伙就到了。先劝阻,不听的采取强制措施,用泥块往水里扔惊走鱼儿,要不就直接上去拿鱼竿。
其中也发生过几次冲突,苟正和侯子文本身就好斗,现在有余见海在背后撑腰底气更足,动手也没吃亏。
最严重的一次是打破了人家的嘴,报警了。武阳来了之后直接将钓鱼者宣布为盗窃,说鱼场是人家的合法财产,偷钓本身就违法,人家鱼场的保安是在维护合法权益,虽然动手打人有过错,不过双方都动了手就是打架斗殴,带回派出所秉公处理。
偷钓者本想找警察来给自己撑腰的,一看这架势顿时怂了。不就是钓个鱼嘛,难道还要蹲号子?只能偃旗息鼓陪着好话,央求武阳放一马说以后再也不来了。
看着灰溜溜离开的偷钓者,苟正和侯子文相视而笑。而武阳也笑着离开,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OK”的手势。
渐渐地,来鱼场偷钓的人少了,他们都知道,这里是禁区。这里是南城的大能人海哥的地盘,他不仅是南城混子们心中的头,还和派出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样的黑白通吃的人物,谁愿意去惹他?
当年在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李家怎么样,现在不是还有好几个被关在牢里,现在家族都不敢再张扬了嘛!
老梁他们看在眼里乐在心里,都觉得是走了狗屎运,居然在没有损害自己利益的基础上,搭上了余湾这条大船。
再想想之前自己这伙人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越发的不自在,连看到田凯苟正他们都老远的打招呼递烟,还私下里塞点烟给苟正侯子文,让他们对鱼塘多照应点。
这俩小家伙也是来者不拒,给烟全收,连抽烟钱都省了。无聊时还议论,哪个哪个老板有钱大方,给的烟是二十的,哪个哪个给的是十块一包的,一看就特么的知道是小气鬼……
有人欢喜有人愁,在一个阴沉的上午,从拘留所回来的朱研成,揣着他叔叔给的一千块钱,凄凉地来到车站,那些平时和他称兄道弟的小混子们都不搭理他,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还有幸灾乐祸的嘲笑。
混子们也鄙视叛徒,尤其是不自量力的叛徒。想暗中给海哥使坏,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现在在南城混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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