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根筋,不想生,采取避孕措施不就好了,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成心找罪受是不是?
饭扔给吉萨,獒嗅了嗅,开吃起来。
自己那时候也想过要把孩子打掉,可月份大了点,又是洪羽的孩子,要不是因为他的兽性问题,自己才舍不得残害自己肚子里小生命,还好没有像东瑛这样,吃打胎药把孩子打下来。
探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周凡用衣服遮住口鼻,开始动手。
腐烂的组织结构,一刀下去就有发臭的内脏器官流出来,有的地方已经有白蛆在蠕动,那气味别提多让人想吐了,还好刚刚没有吃东西,不然全他妈又得吐出来。
挖坑的东瑛累的不行,勉强又挖了几下,从坑里爬出来,见周凡跪在死牛旁边,用刀切牛的头,吓得一惊,差点叫出来,气味难闻的让她呕吐了起来。
“有妊娠反应了,你还吃打胎药,小心哪天这孩子给你托梦”
牛头卸下来,再就是四肢,按照内蒙那边屠宰羊的方式,从骨关节处卸,更加省事省力气,沾了满身污垢,白色背心内衣上更是沾了不少,胳膊上还时不时有蛆爬上来,最讨厌的是绿头蝇,到处飞,只要是有气味的地方,就能听见它们的声音。
“咋搬坑里去?”东瑛捂着口鼻,离的远远的问周凡。
“你过那边的山头,去拿口袋,把这装进去,背过去就行了”周凡给她指了方向,让她去。
刚好,东瑛也不想多待,再待下去看这血腥恶心的场面,估摸着会把胆汁吐出来。
大卸八块之后,就是怎么跨过去?背着口袋,总不能蹚水过去吧!得找个垫的东西才行。
想来想去,决定回趟场里,这边已经离的很近了,就是没路过去,都是割人的草,长得很茂盛,有半米多高。
就地取材没锯子,只能走东瑛走的路,虽然远了一点,走快点,还是行的。
把吉萨带上,省的过会自己不在这,再出了什么事,自己可不好交代了。
七拐八拐到了场里,看到了梯子方块木头做的,也不高,就把吉萨关进笼子里,扛着梯子原路返回。
这边东瑛也到了,坐在口袋上休息,拿着手机给谁发信息。
架上梯子就变成了小桥,来回通过就方便多了,东瑛一旁看着周凡忙活,还一会就呕吐,这让周凡很无语。
忙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大卸八块的牛肢体,全部搬进坑里,这时候身上更加的没办法形容了,连气味都跟死了好久的死物差不多了。
东瑛填的土,让周凡跟她保持一定距离,省的她又吐,周凡累得不要不要的,倚在一棵大树下,看她干活。
“要是孩子不下来,你帮我签个字,我帮你干活,你帮我签个字,多划算”
有目的性的,这女人也真是的。
周凡反驳道“你又不是帮我干的,你是帮你哥干的好不好?你哥请我来是养獒的,可现在你看看我成什么样子了?我就这样回家,你觉得我爸妈明天还会让我来上班吗?我看是今天晚上就得把你哥给我的那点工资给退回来”
两人一阵无语,东瑛继续填土,太阳火辣辣照在她身上,一会就流了好多汗,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给你烟,我听我哥说你抽烟”
一包没有开封的玉溪烟扔到周凡脚下,弯腰捡起来,看了一眼就揣进裤兜里,走了过去,要接东瑛手里的铁锹,就看见东瑛脸上,挂着一行泪水。
“你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周凡打趣的问道。
“我爹妈死的早,我嫂子又丢下小杰,我是又当爹又当妈,”
这又是什么套路?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学洪羽妈的那套吗?
听东瑛哭诉结束,周凡填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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