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四十斤,对于常年在外工作的周凡来说,托起孩子是个轻而易举的事。
“我长高了,我是家里最高的人”
“儿子,上面的空气好不好?够得着灯泡吗?”
太阳伸手摸摸吊在房间里的灯泡,笑着说“够着了,月亮,星星,你们看我,长高了”
这孩子还显摆上了,没辙!周凡驼着他,往下蹲了蹲,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妈”
“一大清早的,你咋让孩子骑在你脖子上,赶紧放下他,再压折了你的脖子”
赵玉梅不担心外孙,担心着周凡,又要上班去,还抢着要做家务活,也不嫌累!
“我也要坐在妈妈脖子上”
“我也是”
得,这一个孩子开了个头,另外两个也要骑,自己真的是受苦的命。
没办法仨孩子轮流来,一个个坐到了周凡的脖子上,兴高采烈的欢呼着。
“骑大马了,长高了!”
“快点放下,看看你们娘几个,像什么话?”
“老师,早上好,周盈还没有起来吗?”
呼延丽娜从周凡脖子上,抱下月亮,轻轻拍着孩子的屁股气说“晚上非要跟我聊天,聊了大半夜才睡觉,这会睡的像头猪似的”
“姥姥说小姨是头猪,我去告诉小姨去”
周凡一把揪住了太阳的衣领,揪着不放的耳朵,把他给拉了回来。
“疼吗?”
“你咋还揪孩子的耳朵,他懂啥玩意?”
一旁的赵玉梅拍着周凡的手臂,此刻又心疼起了外孙子,看着孩子的耳朵被周凡揪的很高。
“疼”
周凡撒了手,又伸手拎着他的另外一只耳朵问
“疼吗?”
太晚眼睛里含着泪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揪耳朵?
“有妈妈一个人揪耳朵就很疼了,那为什么还要非要多一个人来揪耳朵呢?爸爸是男的,男的力气大,揪耳朵更疼,你们还爸爸吗?”
“疼,不要爸爸了”
答案很满意,不要爸爸就好,跟小孩子解释不清,动武力解决最简单直接。
松开自己的手,周凡指着炕上的俩孩子问“你俩还要爸爸吗?”
俩孩子捂着自己的耳朵,直摇头晃脑,躲到赵玉梅的身后,看也不敢看周凡一眼。
“仨孩子长这么大,我们都没舍得打一下,你可好,刚刚回来就给孩子们一个下马威,那太阳当标杆做榜样是不是?你这是杀鸡给猴看!”
“是呀!你看你把孩子耳朵揪的通红通红的,孩子不就说了想要爸爸吗?咱给孩子找一个爸爸不就行了”
这老人在家就是这样子,护短不说,还跟着瞎掺和,隔代抚养孩子,就是不行呀!
“咱不理她,乖,不哭了,姥姥给洗脸刷牙去”
“妈,我以后修理孩子的时候,您能不能不这样?我要树立威信,以后教育孩子的时候,您往旁边上闪闪,不然以后没办法教育他们几个”
“教育孩子也不能动手,要徐徐渐进,慢慢来,你小时楼我是怎么教育你的?我动手了吗?”
说到自己小时候,周凡那是一肚子委屈,憋屈死了。
“好,就用您的方法好了,罚抄新华字典一遍,以后他们仨不听话,就用您老办法”
呼延丽娜扶额笑哭不得,三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记得小时候的事,还没有忘记罚抄新华字典的事。
“你那时候十来岁了,他们才虚岁五岁,也不会拿笔写字”
“那用读的好了”
“他们不认识字,怎么读?”
这回换周凡扶额,苦笑不得了,自个跟仨孩子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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