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呼哧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既然你如此的坚信不疑,当初又何必质问我呢?搞得我紧张了好几天!都不知道要跟我家雪落怎么开口!”
既然玩笑已经开了,那就开大点儿才够劲儿。
也好替袁朵朵狠狠的治一下白默这个后知后觉的家伙。害得她们母女三人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精神折磨。虽说袁朵朵的行为纯属自讨苦吃!
“封行朗,你给我闭嘴!”
白默整个人朝沙发上的封行朗扑了过来,恼羞成怒的想要卡掐封行朗的脖子。
可有严邦在,又怎么可能容得了白默这么‘欺负’封行朗呢!
在白默扑向封行朗的那一秒,严邦立刻飞身过来,只用一条臂膀便紧勒住了白默的颈脖,然后毫不费力的将他扯离封行朗一米开外。
“搞什么呢?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着当真么?”
严邦厉斥着狂躁中的白默。他并不是很知道白默跟封行朗之间的‘恩恩怨怨’。
“严邦……你放开……放开我!松手啊!”
白默被高他半头的严邦紧勒住了脖子,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放开你可以,不过不许再闹了!”
严邦一个松手,并带上少许的推力,就将白默甩上了远离封行朗的沙发上。
封行朗悠然的喝着杯中的红酒,含着轻浅的薄笑看着一脸受挫的白默:拎不清状况,即便挨打了也是活该!
“封行朗,你以后可不准再这么胡说八道了!你要再敢污蔑我家豆豆和芽芽,我会跟你玩命的!”
白默喘着粗气,厉声厉气的朝封行朗瞪眼咆哮。
“白默,你到现在还没拎清楚是么?其实当初污蔑袁朵朵她们母子仨人的是你白默自己!”
封行朗淡清清的,“袁朵朵当初为什么要对你隐瞒,看来你还没能找到自身的原因吧!”
白默默了,低垂下脑袋不再嚷嚷。
“行了,朗哥也知道你受委屈了!”
封行朗靠身过来,揽过了白默的肩,“这女人心海底针!随便玩出个花样,就能把我们男人给折腾得够呛!既然已经当爹了,那就好好珍爱她们母女仨人吧!”
白默又默了一会儿,才弱弱的点了点头,“朗哥,还是挺谢谢你的。当初你给了我那么多的提示,是我自己太蠢了!”
封行朗轻叹一声,“你们夫妻之间,爷孙之间,我当时也不便多说!可哪曾想到,他们一个坑丈夫,一个坑孙子,我也只能顺水推舟的坑你这个兄弟了!不过朗哥还是尽力了!”
“行了,别郁闷了!我们来喝酒!”
封行朗拍了拍白默的肩膀,“我们俩连手,争取把严邦这家伙喝趴下!”
“把我喝趴下?就凭你们两个?”
严邦勾唇笑了笑,鄙夷的哼声。
事实证明,想灌醉严邦,那简直是自掘坟墓。
感觉再多的酒精,对严邦也产生不了作用。
封行朗跟白默是轮番上阵。
白默在一个小时里就喝趴下了,而封行朗还能自己站起身来扶墙走进洗手间。
眼看就要把严邦灌趴下了,可每每就是晃而不倒。
血的教训再一次的证明:这一切都是严邦装出来的。
目的就是让封行朗和白默都以为他快醉了,然后才会再接再厉的灌他。可却没想到在灌他严邦酒的同时,封行朗和白默也成了被灌的对象!
“当啷”一声碰瓷响,是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严邦立刻起身朝洗手间奔去。便看到封行朗坐在地砖上,整个人沉沉欲睡。
原来是要来灌醉严邦的,却没想反被严邦给灌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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