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没有否认:“军师试想,没有姜家在背后默许支持,魏文冉有这个胆子敢对已经诚心归附的数万将士下手么?要知道这些军士可是远东抵抗胡奴的一线的边军将士,只是处于万般无奈才被迫心生异心开始叛变。
那五千降卒根本没对定州造成什么伤害,不才让他们归降后,城中百姓也早已经安定下来,而那三万流州兵马,更是只起怨心而已却遭受无枉血灾,
不才无能,昔年还是太过年幼,看不清这些权欲熏天的士族高官手段是这么的卑鄙,如果让不才重新选一次,断不会插手这一桩子事,姜家双手染满了远东士卒的鲜血,只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如何能让不才为之效命
至于镇凉侯,此人虽然军事上才能出众,然而他和姜家一样,不,甚至更为狠毒,为了赢一场战争可谓是不择手段,五年前为了驱逐扶纥入境,尽然驱策蜀地八万百姓做诱饵,
以八万无辜百姓为代价平定了此次危机,而扶纥不过区区七千之众而已,如此心术不正,不才更断不会为之效命……”
许文静撇了撇嘴摇头说道:“叶公子,话不能这么说,在下虽对姜家也是深有芥蒂,然姜总督此举并无不妥,毕竟远东有这么个不安分因素存在,换谁都要千方百计把这股暗流彻底消除与无,
至于驸马爷嘛,在下与之接触不多,也不好评论,但在下提醒叶公子,将军手段也是雷厉风行,与姜李二家相比,犹要更甚,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不一样!”叶胤坚定地说道,“不才也听兄长叶斌和秦先生说过将军手段,然不才发现将军纵使杀俘虐俘,唯独没对百姓下过手,而且所杀那些尽是罪孽深重的凶徒,岂能相提并论!”
许文静点点头,拿起茶杯对他说道:“不想叶公子倒也是一个为苍生百姓着想的热血男儿,来,文静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叶胤举杯淡定地说道:“军师言重了,不才愧不敢当……”
饮完一口热茶后,叶胤继续说道:“至于不才为何会愿意来精卫营,实不相瞒也有不才的私心在作祟,
一,去年远州胡奴伤亡惨重,虽然士族刻意隐瞒其中真实性,但又如何能堵住悠悠百姓之口将军解救的七十万百姓就是铁一样的事实!可知将军心怀天下,值得不才愿意在信任一次,尝试效力。
二,不才和宋嫣然姑娘之间……”
“啥?叶公子,你和宋姑娘啥关系?”许文静一听顿时惊出一声冷汗,心道这叶胤莫非是宋姑娘的青梅竹马这样的话将军岂不是……
叶胤眼神一敛,止住许文静的话:“军师莫要胡思乱想,不才和宋姑娘只是纯粹普通的朋友关系,断无半点逾越之礼,
不才幼年受过宋姑娘恩惠,如今知她即将有了幸福归属,结束孤苦无依的日子,自是替她万分高兴,正因为谨记宋姑娘的这份恩情,也是不才来汉陵的原因……”
“这样啊……”许文静见叶胤语气神情异常镇定,不似半点作假,这才放下心来。
叶胤继续说道:“三,这一个多月来在汉陵所见所闻令不才大开眼界,除开那治理井井有条的治下各属,尤以那学堂之地近千学童和数百业师不分男女皆可入学授学,可见将军不拘一格令不才万分敬仰。
所以不才愿尝试为将军效一次力,看看能不能改变这混乱的世道,但不才才疏学浅,翻看精卫营势起至今的种种事例战绩文册,
才知自己与之断无法相提并论,还望军师和将军能多多指点不才,让不才能早日能成材,和诸君一道共同为百姓尽一份力。”
说完叶胤起身对许文静深深行了一个揖礼。
许文静刚想开口,但他发现叶胤行的礼数似乎哪里不对,可一时也没注意到,索性不去细想,然后对他说道:“叶公子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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