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就在前方,快到了。”
……
“砰!”
就在刘策和张烈即将到达驿站之际,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周围有许多人围观。
“我糙你……啊……”
但闻马国成骂声未出,就惨叫一声,被人一拳击倒在地。
“国成!”
孙彪见马国成被打倒在地,二话不说对眼前一名魁梧的青衫劲服的青年扑了过去。
“还来!”
但见那青年迎着孙彪重拳不闪不避,在拳头即将打到自己脸上时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轻喝一声,然后顺势一扭,向后退了两步把他手掌一拉。
但见孙彪如同一条被按三寸的蛇一样,扭动着身躯被横放倒在地,传来痛苦的哀嚎声。
“汝还敢出言不逊么?”那青年神色刚毅,对地上痛苦不堪的孙彪吼道。
“糙你娘!”
马国成怒吼一声,再次起身对着那青年挥拳袭来。
“你嘴巴最毒,去!”
青年不屑地哼了一声,对着马国成就是一脚,直喘的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瘫坐在地。
那青年连着收拾两人后,一脸傲然的立在原地,气不喘心不跳,异常的镇定。
“给某道歉!”良久那青年对着地上哀嚎的二人说道。
“臭小子,报上名来!”孙彪自加入精卫营来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气的是暴跳如雷。
那青年负手而立,傲然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某定州陆羽是也!”
“去你妈……啊……”
马国成还待再骂,陆羽猛的一脚将他踹飞出去,眼见就要砸中人群,忽然冒出一黑色粗布劲衣的青年,单手抓住马国成,稳住了他身形。
“嗯”陆羽暗暗一惊,但见那黑衣劲衫的年轻人也是魁梧异常,尤其那根蛇矛,冒着森森寒光气势万分逼人。
张烈将马国成放下后,对着陆羽大声吼道:“你这厮,尽敢当街行凶?”
陆羽凤眼一颌:“你是他同谋?”
张烈把蛇矛重重一竖:“凶徒焉敢多言,当街行凶按律当斩!”
陆羽闻言眼眸中寒光一闪:“放肆,你这泼皮好生无礼,敢这么和我说话?”
张烈笑道:“你这厮少在那里犹自壮胆,敢不敢接你张爷爷一矛?啊!”
不等对面反应,张烈蛇矛一闪,直逼陆羽而去。
陆羽直觉面前一股劲风袭来,瞳仁一缩,迅速向后退去,避开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枪。
“好猛烈的气势!”避开枪势,陆羽暗自称赞了一声。
“这厮身手不差!”一枪落空,张烈心下一忱,对陆羽也是赞赏有加。
刘策则在人群中不动声色,暗暗观察着这两人。
张烈收回蛇矛对陆羽说道:“去取兵器来,我不杀手无寸铁之辈!”
陆羽眼中精光一闪:“某,如你所愿!”
话毕,陆羽转身从自己的行礼车上取下一把偃月刀往地上一插,对张烈说道:“泼皮,出招吧?”
“啊!”
张烈抬枪猛刺,周围众人直觉一道犀利的劲风扫过,面颊一阵刺痛。
“喝!”
陆羽一蹬腿就势横刀带起泰山之势迎着张烈的来枪撞了上去。
“叮!”
兵刃交接,刺耳的金属摩擦震的众人耳膜一阵轰鸣,差点晕了过去。
“好!”
两人齐齐一吼,然后彻底厮杀在了一起,足足三十多招下来彼此谁都分不出胜负。
“叮!”
宽厚的偃月刀刀刃和刁毒的蛇矛矛尖再次碰撞在一起,周围围观人群只觉似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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