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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营帐内,许文静款款而谈,将心中的想法合盘托出给刘策知晓。
“一,精卫营战功彪炳,近乎全歼此次远州来犯胡奴,解救黎民与水火,此等盖世奇功放眼整个远东谁能比肩想要动将军必须好好掂量下精卫营的战力。”
“二,远东各家族之间想获取首级换取前程利益必会同将军进行交涉,这些对权势趋之若笃的士家子弟在这时节断不会对将军采取行动。”
“三,远东五大家族明争暗斗,纵使同门士族之间也是相互掣肘,王家死了个王海盛固然损失极大,但未尝不会有他人暗中窃喜,趁机取而代之,纵使对将军恨之入骨,短时间内也不会付诸行动。”
“四,说到底,那些士族门阀不过都是些色厉内荏之辈,根本不足为惧!因此,在下料定将军定能高枕无忧,安然渡过此劫。”
许文静一番分析下来,令刘策和秦墨不由侧目,暗道眼前这青年当真对事态分析透彻,难怪敢孤前来营中毛遂自荐。
“说的好!”秦墨对许文静的分析大加赞赏,“许公子洞悉事局,所言和秦墨不谋而合,请受秦某一礼。”
说罢,秦墨起对许文静行了一礼,本来秦墨打算行拜见礼的,但自从在刘策边呆久了,内中也早已潜意识的转变了思维,很少再行跪拜了。
许文静连忙回礼:“秦先生多礼了,在下只是在先生和将军面前班门弄斧罢了,上不得台面,更何况秦先生豪儒风范满天下,也令文静万分敬佩。”
随后许文静起对刘策又说道:“事实上说一万道一千,关键还是将军的实力令他们忌惮万分,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
刘策闻言点点头:“许公子请坐,没错,要不是本将军麾下的精卫营有扭转乾坤之能,也断不敢如此行事。”
许文静落座后,又对刘策说道:“敢问将军,那您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远东局势”
刘策闻言回道:“自然是先将汉陵属地发展起来了,以此面对将来的局势……”
许文静道:“将军为何不把眼光再放远些岂能安守那一亩三分之地。”
“哦”刘策奇道:“愿闻其详。”
许文静拱了供手,说道:“将军手下有这么一支精锐之师,理应开疆扩土,壮大自己势力,汉陵再如何发展也不过区区百里之地,四面又有士族门阀虎视眈眈,远东军纵使再孱弱,但无奈人数众多,各军阀麾下最不缺的就是人,将来如若与将军正面为敌,运用人海优势袭向汉陵,请问将军该如何应对?”
刘策和秦墨听许文静这么说,也是心下思衬,这的确是个问题,尤其今天刘策把士族豪门几乎得罪个遍,将来迟早也要面对这个难题。
思及此处,刘策拱手对许文静行了一礼:“那敢问许公子,精卫营该何去何从。”
许文静回礼笑道:“将军,远州四处资源已被门阀霸占,如若动用军队强攻豪取,难免会被落下把柄,介时整个士族皇室群起而攻,纵使精卫营各个以一当百也必会被人海淹没。”
刘策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许文静继续说道:“远州汉陵之地可为根基,这点将军所虑不错,然除此之外,远州再无将军能扩展之所,最好结局就是永久偏安一隅,敢问这是将军所愿否?”
刘策摇摇头道:“我精卫营理念就是踏平乱世,还祥和与世间,岂能苟安一所。”
许文静心中一喜:“既如此,有一处地方将军为何不取之为己用”
刘策说道:“敢问公子所言何处,你既已说远州无我再扩展之所,又有何地可取”
许文静深吸一口气,狠地说道:“冀州!”
秦墨闻言,端茶的手立时一顿,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许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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