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留下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望着鹤阳楼内一片狼藉的景象,又闻之王海盛被刘策打死时,气又不打一处来,这刘策从进入远州城到现在,才一天不到时间,居然搞出了这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刘策!你可知罪”思及此处,姜浔气不打一处来,对刘策大声斥责道。
“爹爹。”眼见姜浔对刘策大声呵斥,后的姜若颜连忙上前替刘策辩解:“若非刘将军仗义出手打死王海盛这个贼,女儿今天就只能饮恨自尽了。”
姜浔闻言,大吃一惊,正上前询问事缘由,却闻刘策的声音再次传来:“姜小姐无需为刘某遮掩而自损名誉,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事实上是王海盛因为早上我不愿给他首级而怀恨在心,对我痛下杀手,无奈之下交手过程中,才失手将他打死。”
“嗯”姜浔一听,顿时有些奇怪,刘策和自己女儿到底谁说的是实
姜若颜一听,微微蹙眉,随后又开口对姜浔说道:“爹爹,方才我所言句句属实,有在场诸位学君可以为我作证。”
刘策闻言,嘴角微扬:“大人,属下之前所言才是句句属实,今堂议景想必你也见到了。”
“爹爹,那姓王的贼对我出言不逊,所说言语不堪入耳,在场学君都已亲耳听闻,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
“大人,事实上那王海盛见到属下就言语恐吓,极尽辱骂,借切磋之托对我痛下杀手,属下上的伤势就是最好的见证,至于姜小姐所言那些,恕在下不得而知。”
“爹爹,有千余学君联名担保在此,女儿方才之言千真万确。”
“大人,你试想下这是什么地方,他王海盛有这胆子在此对小姐胡作非为么?”
“刘策!”姜若颜面颊通红,真心被他的胡搅蛮缠给激怒了,美目中幽怨之展露无疑,“难道诸位学君的联名还会有假么!”
刘策闻言说道:“学君们的联名怎会作假可你也该知道这些学君是我刘策为了保命,bi)着他们签下自己名讳的……”
“你……你当真……”闻听刘策这番话,姜若颜顿时明白之前自己所料真的全部应验了,他真的为了顾全鹤阳楼内学君们的命,把凶险自己扛起来了,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他就从未给自己想过后果么?
“够了!”
姜浔见姜若颜和刘策各执一词,一时难分真假,索大声喝止他们,开始来回踱步心中开始细辩两人所言真假。
“若颜说王海盛对其不轨,是刘策出手相救,而刘策所言完全是两人积怨已久导致王海盛之死,两人谁真谁假先不计较,总而言之现在王海盛死于刘策手中是千真万确的,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
想到这儿,姜浔和边一名官吏使了个眼色,那官吏带着几个仵作抬着担架走上二楼去收殓王海盛的尸体,入过阶梯口时,齐齐将脚上靴子脱了下来,安置在一旁。
“然,刘策把王海盛打死,倒也替本督省了一桩心事,这王家近几年是越来越不把我姜浔放在眼里,还真以为本督怕了他不成死了也好,王海盛一死,他麾下八万兵马不久便会分崩离析,王家势力立刻骤减,本督以后可以随手拿捏。”
当仵作抬着王海盛尸体经过姜浔跟前之际,姜浔轻轻拉开白布一角看了眼,顿时瞳孔放大,然后迅速盖上,挥挥手示意仵作他们赶紧抬出去,然后死死盯着一脸疲惫之态的刘策,暗道句这叫失手打死分明就是蓄意为之啊!
就在姜浔刚要开口之际,却瞥见不远处的姜若颜正一脸关切的盯着刘策,那眼中所流露感让同样曾经年少风流的姜浔心中“咯噔”一声,暗道句:“不好,莫非丫头对这刘策动了别样心思”
同时心道:“我差点忘了,丫头曾在这里发过誓,刘策又对她有救命之恩,难不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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