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然后用两个干净的平口小铁勺缓缓探入伤口深处,将箭头附近的血肌撑开,再用镊子缓缓把箭头拔出。
待箭头拔出后,还要清理干净残留在体内的铁屑和毒素,用干净的清水浇入随污血一道排出体外,待确定伤口没残渣后,再浇入药酒消毒,最后用针线将患处缝合敷上药膏用细棉纱布覆盖,最后脱下伤患衣甲用绷带将其缠紧……
整个过程痛苦异常,是对将士意志力的又一次考验,虽然叶斌的医护队这次随军出征也携带了类似麻沸散的麻粉可减轻将士的痛苦,但数量实在太过稀少,面对这么多需要救治的将士也只能酌适用……
“让开,快让开!别挡道!叶先生……快救人啊!”
就在这时,偌大的帐篷外冲进来十几个浑浴血的铁衣将士,他们大声呼唤着叶斌的,正是封愁年他们扛着陈庆赶到了……
“哗啦啦……”
聂磐冲到一张长桌前,将桌上那些满是血迹的残甲衣布尽数用手扫落在地,随后和几名将士把陈庆从封愁年肩膀上慢慢抬了下来平放在上面。
“叶先生!叶先生!快救人啊,陈庆快不行了!”封愁年扛了陈庆一路,刚一放下就大声呼叫起来……
在众人惊讶的脸色中,叶斌赶忙跑到陈庆跟前,摘下满是鲜血的皮手,把叶斌眼皮翻开看了下,再用手搭在他脉搏上探了一阵,随后眉头紧蹙,觉得事非常严重……
封愁年几个见叶斌这幅神,顿时心沉了下来,问道:“叶先生,怎么样……陈庆怎么样了”
“去准备两盆清水,来人,即刻开始手术……”叶斌立即开始吩咐下去,随即有人取来止血药粉和泄甲工具,开始救治起来……
“我去打水!”聂磐见此立即转走出帐外找水去了……
叶斌见众人还围在自己边,立马说道:“好了,我现在需要安静,你们别杵在这里,赶紧出去吧。”
“叶先生,你一定要救救他啊……”封愁年对着叶斌哽咽地说道。
叶斌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尽全力的,你们赶紧出去吧……”
封愁年带着麾下将士不安的退了出去,留下了叶斌和数名医护人员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
就在封愁年等人在帐外等候之际,一阵轰鸣的马蹄声bi)近,只见刘策带着庆字营和督军卫的骑兵赶到了医护队大帐外……
刘策入目所及,尽是在此战中受伤的将士,他们看到刘策,努力挣扎着想让自己直起行礼。
刘策见此立马大声阻止道:“都不要动,全不要动!你们现在全给我好好养伤!这是命令!”见刘策这么说,众伤兵此刻只能坐在地上继续休息。
不远处空地上,一片白布覆盖的地面,每一块布下都是战死将士的尸体,刘策嘴角不住抽动立马翻下马向他们走了过去,后数百骑士也纷纷下马跟在刘策后。
“精卫营的将士,你们好好安歇吧,请放心,你们的家眷老小我刘策会妥善照料,不会让他们受半点委屈,感谢你们为精卫营付出的一切……”
刘策站在阵亡将士的跟前,淡淡说完这些后低头行了个军礼,后数百将士也对他们齐齐行了个军礼,各人表都是一片肃穆……
“啊……让我死吧!没了手我还怎么上阵杀敌啊!”
此时不远处搭建的伤者区,传出一名将士凄厉的哭喊声,刘策闻听后,又对地上阵亡的将士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径直向声音传来方向走去。
“求求你了,这位兄弟,给我一个痛快,只要拿你手里的匕首往我心窝一扎,我就能解脱了……”
伤者区帐篷内,一名右臂被截肢的将士神疯癫的抓住一名医护人员的手,撕心裂肺地恳求他结果自己的命……
见那医护人员死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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