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面……”见虎枪枪尖已经bi)近自己面甲几寸处,封愁年无力的闭上眼睛,暗暗嘀咕了一句,等待死亡的来临……
“噗……”
一声利刃入耳声响贯空而起,封愁年猛地睁开双眼,但见原本近在咫尺的枪尖此时却早已不知去向,马背上那凶残的胡人此时被一支巨长的铁矛洞穿咽喉,满脸的震惊和不甘……
“起!”一矛刺死这名胡骑的聂磐大吼一声,将手中长矛用力向上一抬,那胡人整个头颅就被矛杆活活弹飞出去,那无头胡奴带起一道道腥的血雾缓缓倒在地上。然下一刻,无主的战马猛地向他撞来,眼看是避无所避了。
“糙!亏大了!”见战马冲来,聂磐也是瞳孔圆睁,只能无奈地暗骂一句。
“砰!”
“吁……”
就在战马即将撞上聂磐之际,封愁年突然弃刀一掌拖住马腹,然后用力一顶,那飞速疾驰的战马就被他活活向敌骑顶飞出去,随着一声马啸,撞倒了后面前进的胡骑,扬起一阵黄沙。
“呼……这下血赚啊!”刚脱离危险的聂磐长长呼出一口气,望着封愁年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谁让你脱离阵列的!”封愁年对聂磐大声吼道,事实上他对眼前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下属,感激不尽,至少自己妻子不用守寡了……
聂磐见眼下暂且安全,对封愁年说道:“封营,这次你得给我个百长坐坐!要不回去后我保证你怕老婆的事全精卫营都知道,你不想杨营他们几个看你笑话吧!”
“滚!归队!”封愁年大吼着让他回到阵列中,其实他心里早有打算把聂磐升职到百长了,毕竟他战功就摆在那儿,就是考虑到他这嘴巴实在太毒很容易得罪人,所以一直按下想等他有所改善再上报刘策,不过这次如果能活着回去,封愁年是铁了心要提拔他了……
“勇士们,随我回转本阵!”
眼见自己三千狼骑如今只剩不足一千,科穆尔彻底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知道眼前这支铁甲军队是断无可能突破的,再拼下去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自己麾下勇士已经死的够多了,必须要留些种子给狼骑营,这样将来才能再次壮大起来……
得到科穆尔撤退命令的胡奴,顿时齐齐拨转马向己方后阵疾驰而去,动作是如此的整齐如一。
他们其实早在之前的战斗中,就被眼前的精卫营步兵的意志战力给震得胆战心惊,只是全凭体内一股血勇在支撑着自己继续搏杀。如今一听到科穆尔下令撤退,立马如释重负,飞也似的向后阵策马奔去,经此一役可能再也没有勇气面对眼前这支军队了……
“想走有这么容易么”刘策在窥镜中望着后撤的狼骑胡奴,发出一阵冷笑,当即下令:“劲弩手!杀溃骑!”
“喝!”
之前锋矢营留下的一百劲弩手闻听刘策下令,立即齐喝上前数步,将手中劲弩死死瞄准了正在后撤的胡骑。
“卜虎……”
伴随着弩机扣动的声响,百支弩箭化作一道道索命流星,嘶啸着窜入胡骑群中,银白色的锁甲上绽开一朵朵彼岸的花海,吞噬着这些胡骑的生命……
“不要回头,继续后撤!”眼见边数十骑胡奴被弩箭落马下,科穆尔心中愈发冰冷,强压窜升的恐惧努力指挥剩余的骑兵向前方硝烟弥漫的后阵撤离。现在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冲出这片修罗场,逃的越远越好……
刘策在窥镜中看着胡骑渐渐跑远,面无表地对边督军卫说道:“告诉徐辉,用投石机,想走有这么容易么都给我留下来吧!”
“轰轰轰!”
十几道火弹再次腾空而起,快速窜向正在奔逃的狼骑营,但闻一阵剧烈晃动,碎石铁渣夹带黏人的火花在胡奴撤退的前方四散溅开,冲在最前方的几名骑兵被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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