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秦墨、叶斌、冯英、徐辉、韩锋这几个庄内有些分量的人物围坐在篝火旁,商讨着下一步怎么办。
“如今庄内粮食短缺,而流民还在不断涌进,这可如何是好。”叶斌朝篝火里扔了块柴火说道。
“再过四五天就要断粮了,现在每天一顿半饱都无法维持下去,米粥已经稀的可以养鱼了。”陈庆也担忧的说着,他知道刘策活着也很高兴,此时望着刘策,希望他能在厚土堡一样想出个办法来。
刘策望着火堆,手里一把匕首削着一根细木,一言不发听其他人发言,他对这代不熟悉,需要更多情报和信息来定下一步策略。
秦墨喝了口水,缓缓而道:“不单是粮食问题,十里之外流贼正在聚集,我怕到时候他们会瞄上这个庄子,一旦被流贼攻破,我们庄内这一千多号流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刘策削细木的手猛的一停,问道:“流贼聚集地”
“正是。”秦墨道,“我等或许无所谓,大不了再继续逃难就是了,可庄内百姓如何逃得过流贼追击”
“等等。”刘策没有直接回答秦墨的话,“你是说流贼在十里之外?那是多久之前的事?”
“算算日子,有八九天样子了,怎么了?”秦墨抬起头望向刘策一脸疑惑。
刘策沉思了一会继续问:“大概多少人。”
“不会少于八百。”一旁的叶斌出口道,“之前我和陈庆兄弟去打探后,约摸估算出来,只多不少,他们每顿八十口锅,一锅至少十人量,肯定不少于八百。”
“那为什么他们迟迟不肯进攻庄子庄内都是些老弱妇孺,而且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这边不下手”刘策提出自己疑惑。
“或许他们以为我们暂时没有威胁吧?”叶斌不自信的回答,而边上的秦墨开始沉思起来,突然他起身从身上取出一副羊皮纸摊开,众人一看,不禁倒吸口冷气,羊皮纸上关于河源各处要道密密麻麻浮现在上面,在刘策看来还是很粗糙,只是个大概,不过也足以确定自己目前所处位置。
秦墨一拍大腿:“原来如此,高阳陷落后,流贼已经掌控此处各州县财政粮道,十里之外的那群流贼应该是守护此地粮道一个分部。”
“呵,流贼现在攻下高阳也开始知道屯粮了?看来对赵元极来说这并不是好事。”很少说的的孙承漫不经心的嘀咕了一句。
“赵元极死活和我们没关系,关键是……”刘策眼神一冷,“抢他丫的。”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眼前一亮,尤其秦墨更是震惊万分,抢粮你胆子也太大了,就凭我们几个人?到底谁抢谁还不知道。
封愁年则相反,十分赞同刘策的话。
杨开山兄弟虽有意愿,但这可不是今天抢一车粮食这么轻松,既然是粮道要地,就算人不多,也绝不是那些刚入伙的流贼不具备战斗力,他从流贼军出来,虽然流贼不是各个如同自己这般武艺出众,但也都是悍不畏死之辈,并不好惹。
“刘大哥,你说怎么办吧。”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徐辉握了握拳头,这些日子以来,尤其曾从严死后,成熟了许多。
“刘兄,你说吧,该怎么做?”陈庆对刘策那是从心里感到崇拜,尽管离厚土堡战役过去已经有一阵子了。
“等等,等下,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叶斌忙制止道,“对面少说八百人,就我们这些,加上庄内那些老弱,怎么抢粮”
刘策瞪着叶斌,一字一句道:“难道等着饿死么?”他今天进庄园看到的景象,饥饿、脏乱、混浊,这些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看不到流民眼神里有一丝丝希望,只是麻木不仁,这种眼神哪怕在庆嫂母女身上都没见过,深深的触动了自己。
再者,见这庄子墙面结实,是个难得的落脚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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