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羊肠小道上,刘策一枪结果掉一名意欲对流民图谋不轨的土匪头目,不顾众人惊恐的眼神,开始搜索起他身上的物资,最终只搜出两个红薯和几两散碎的银子。
刘策把红薯掰成两段,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不远处缩在一角的逃难流民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要不是他们畏惧刘策一身精湛的杀人手段,恐怕早扑上前来哄抢了。
望了眼那些衣衫凌乱的难民,刘策拿出水袋喝了口水,迅速消灭剩下的一个红薯,扬长而去。
这一个多月来刘策一直靠截杀落单的土匪和流贼抢取他们身上的粮食细软活了下来,也打劫过逃难的流民,但当他抢过粮食见他们跪在地上向自己苦苦哀求时,自己内心柔软一面被触及,就将粮食还给了他们。或许是自己这幅身体主人比较善良吧,刘策这么给自己不够狠心随便找了个理由安慰,从那以后再饿也没打劫过逃难的流民。
刘策行到一处破庙,抬头望望天色已晚,打算就在此将就一夜,天亮再继续赶路。推开破旧的庙门,头话,石像后的刘策持枪纵身一跃刺了过来……
“小心!”虬髯大汉抄起边上鬼头刀替那名叫小七的汉子挡下了致命一枪,枪尖顺着小七鼻尖落下。刘策肘盖侧身一扫,那虬髯大汉一个踉跄被震腿数步,胸口一阵发痛,那小七见势瞬间手中链锤挥舞而出,刘策仰面一闪,躲过这致命一击,正要还手,对面刀疤一脚踹在自己胸口,刘策顺势向后退却枪身抵地一个空中翻转泄去了劲道。
“官兵”那刀疤见刘策这身打扮冷冷的问道,旁边小七也全神戒备,那妇女急忙把女儿拉倒墙角缩在一旁,神情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刘策眼神冰冷,望着眼前这三人,知道偷袭失败了,但也明白了这三人路数,长枪一提,再次杀来。
那刀疤抽出腰间两把铜锤,同小七和虬髯大汉一道像刘策扑去,一时间庙内一片狼藉,剩余半锅米饭也被踢落在地,四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
虬髯大汉刀势威猛,刀疤双锤力拔山河,小七的链锤神出鬼没,可刘策的枪法精练老道,步伐沉稳大气,逼的三人技艺施展不开,竟然有处下风的危险。
小七怒吼一声,手中链锤在空中旋转,随后寻到刘策一个破绽,向他后背丢去。听闻身后飞撒过来的链锤,刘策果断放弃和另外两人缠斗,纵身一脚踏在柱子上一个回马枪不顾贴身而过的链锤直刺小七而去,这一枪又快又意外,小七尽然一时回不过神来……
就在枪尖已经贴到小七身上,小七也自付必死之际,那鬼头刀再次挡下了这致命一击,小七一阵甲叶撞击的金属声,枪尖从胸前向上划过,带走三四片铁叶;刘策就势枪身一转,一杆砸在虬髯大汉后背,那虬髯大汉吐出一股血,和刚吃的米饭一起喷了出来,随后长枪底部用力朝后一捅,那刀疤催不及防被集中小腹某个穴位!立刻浑身无力的歪倒在一旁,而后手握枪头嵌口举过头顶用力的砸到小七左肩,那小七吃痛之下也倒了下去,最后刘策一脚将虬髯大汉也踢翻在地……
刘策将他们身上兵器全部踢到角落,朝缩在角落里的母女缓缓走去,那妇女死死把她女儿抱在怀里,而怀中的女孩露出惊恐的眼神,眼角挂着泪水,嘴里不住念着:“娘,宝儿好怕,宝儿怕疼……”这对正是高阳城中被流贼糟蹋的母女,当日那妇女本来想抱着女儿一齐投井自尽,可实在狠不下心,就趁夜逃出高阳城……
“是个爷们就冲老子来,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只闻身后倒在地上的虬髯大汉不住叫骂,他实在站不起身。
“狗丘八你不得好死!”刀疤男狠狠地嚎叫,他小腹处火辣辣的痛。
“门口还有几袋粮食都拿走,还有四匹骡马,放过他们孤儿寡母吧!”那小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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