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成绩毕业于里昂国立美术专科学校,同年8月他参加里昂市油画家赴巴黎深造公费奖金选拔考试,以《梳妆》油画获得第一名中选。1933年,油画《湖畔》参加里昂春季沙龙,获银奖;1934年,《病妇》获里昂春季沙龙金奖,被法国国家收藏;《沙娜像》被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收藏;《裸妇》参加里昂1935年春季沙龙,获金奖,被里昂美术馆收藏。1935年春,刚过而立之年的常鸿就在巴黎举行了个人油画展,你看看厉不厉害,牛不牛,真是位天才的艺术家,你我在现代社会的而立之年有可能还一事无成,人家却这样意气风发,一帆风顺,秒入斗金,对了,另外,忘了说,他还娶了一代名媛貌美如花,雍容华贵的妻子,个人一看照片,就惊为天人,觉得也不输于林徽因,陆小曼之流的人物,娇妻美眷,儿女满堂,美满幸福,在法国混得风生水起,真是位人生赢家呀,我都颜慕不已,命运之神是多么的垂爱他。
可是,正当常鸿的绘画事业如日中天之时,他信步塞纳河边,不经意的一瞥,改变了他的一生,他无意在一家旧摊上发现了一本小册子,哈哈,你是不是周星驰的电影看多了,又再胡思乱想,不过我明白的告诉你,他看到的小册子可不是什么如来神掌,武功秘籍,而是一部由6本小册子装订好的《敦煌石窟图录》,里面是法国人伯希和1907年在敦煌石窟拍摄的壁画、塑像图片300余幅。这些壁画和雕塑是公元4世纪到14世纪前后1000余年间中国人的艺术创作。那遒劲有力的笔触,气魄雄伟的构图,让常鸿如五雷轰顶,晴天霹雳一般,把他深深震撼晕了,也改变了他的思想,他如梦初醒,彻底觉醒了,他觉得这些早于欧洲文艺复兴时代700至800年的珍品,其艺术技法也比欧洲更加先进和巧妙娴熟,而自己却居然一无所知,面对祖国如此悠久灿烂的文化历史,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作为一个热血复活的青年艺术家,他毅然决然决心回国寻根,去保护、研究、发扬中国的民族艺术。
1942年,重庆国民党政府指令教育部筹备成立“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并在文化界物色人选,最后选定让常鸿担任筹委会副主任。不过当时条件十分艰苦,交通工具是一辆绿色无污染环保节能型的破牛车,主食是酱油拌面条,蹬攀工具是自己动手用木棍制作的梯子,整日在没有通道可行的洞窟间爬上爬下,在危栏断桥上匍匐前行,而且物资紧缺,连手电都没有,科技落后,更别说手机了,洞中光线幽暗,临摹时白天里也要点着蜡烛。这些都没有什么,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可他们就是没钱,拨款经常几个月甚至多半年不到账,有时连买颜料的钱都没有,真是一文钱难道英雄,对富家子弟,一帆风顺的常大哥来说,沙漠岁月的艰难超出人的想象力和承受力,敦煌壁画虽然美妙绝伦,但是每天面对的是一成不变的戈壁荒漠,大漠黄沙,这种单调乏味的生活能坚持多久,为艺术献身的热情终究能持续多久?而抗战结束前夕,教育部宣布撤销敦煌艺术研究所,把石窟交给敦煌县政府。这时,前前后后跟常鸿到敦煌的人都走了,更加祸不单行的是貌美如花的妻子受不了这样艰苦的环境,黄风大漠,人烟稀少。边陲绝塞,道路艰辛,生活困苦,大家闺秀的雕塑家妻子受不了,终于离他而去抛下丈夫儿女,跟别人私奔了,在小说故事里私奔是美好的,但在现实生活中确实无比残酷,常大哥妻离家散,拖儿带女,可石窟里满壁风动的飞天,气韵生动的经变画、仿佛生命犹存的彩塑、精美的装饰花纹已经让他如痴如醉,忘乎所以,估计多半被那些飞天附体了,或者飞天们对他施展了勾魂术,否则他怎么能那么始终如一,无怨无悔,兢兢业业,死而无憾的一辈子呆在那个贫瘠的地方呢?为了敦煌事业,常鸿饱经磨难,吃尽了苦头,他在回忆往事时说他不是佛教徒,不相信转生,但如果真的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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