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仙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跶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蹿到杨荣华的跟前,一把拧着杨荣华的耳朵,“艹,瞧你他娘的这点出息,老娘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嫁给你这么一个缩头乌龟!”
杨荣华冷不丁地被拧着耳朵,挣扎也摆脱不了李凤仙的手,“疼疼疼……老婆,亲爱的老婆大人,快松手!”
马国邦那一个猪头的脸,斜着眼看了几眼,一语不发。
“一遇上事,脑袋就缩进肚子里,你怎么那么软趴趴?”
李凤仙将杨荣华推搡一把坐回了沙发上,叉着腰,气得面红耳赤,走到马国邦的身旁,心疼地说:“国邦,别丧气,这口恶气,表嫂替你出。”
马国邦是谁?
那可是能够及时喂饱李凤仙这只馋猫的种猪啊!
小伙子年轻力壮,长得又很帅,关键“弟”大“物”博,让李凤仙享受着比新婚燕尔的新娘子还要幸福的满足感。
这么一位让她吃饱喝足的小情人,她怎么能不心疼。
杨荣华一想起张大蛮那一副刁民嘴脸,扭过头来,看了一眼,“你拿什么出这口恶气?”
李凤仙狠狠瞪了杨荣华一眼,“要你管,老娘有的是办法!”
然后,搀扶着马国邦,去用酒精之类的,清洗了一下伤口。
一张英俊帅气的脸,被张大蛮这一顿暴揍,都变形了。
李凤仙心想,只要那根“雪茄”没有坏掉就无妨。
男人嘛,少点伤疤,有算什么男人。
那只有像客厅里,沙发上躺着的那一滩烂泥,全特么是没用的废物。
……
石窠村,不出三天,全部传开了:张大蛮要租地!
一时之间,这些村民口耳相传,说张大蛮要以每亩地400斤玉米的产量,租土地。
这可是要炸开锅的爆炸新闻!
“他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他不会真的因为老婆罗玉红跟人跑了,就真的疯了吧?”
“别瞎说,哪有疯子在短短几个月,一跃成为万元户,他现在可有钱了。可能用不了多久,他要成为石窠村第一有钱人。”
“就他那副德行?还第一有钱人?怕他家老祖坟没葬得那么好,老祖坟没有冒青烟!”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呵!”
“村长不是说了嘛,今天晚上召集大家,在这村委,主要就是召开石窠村将来的发展大计!”
“还将来发展大计,呵呵呵,咱们石窠村呐,祖祖辈辈多少代人了,还能捣腾出个金凤凰来不成?”
“别那么沮丧,听说,这次是张大蛮要给咱们培训什么养蚕技术……”
“尽听那些鬼扯,还是老老实实地种地,别听他瞎扯淡!”
“……”
在石窠村里,持有两种观点,有人崇拜张大蛮赚到钱,有人却是不屑一顾。
自古以来,新鲜事物的诞生,有人乐观并追随,有人悲观并数落,有人保持中立围观。
尤其是农民们,在很多新事物开始,都不会意识到机遇,只会看见困难重重。
一旦看到别人赚钱了,立即一窝蜂地扎进去,可惜,往往这时候,就已经迟了。
赚到钱的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别说喝口汤,连骨头渣渣都不剩。
村委,一间瓦房会议室,说是会议室,不过是空空如也的一间屋子,足够容纳三四十人。
这时,也早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村民,人头攒动,伸长脖子,看着会议室的门口,等着村长秦振华来主持会议。
时间到了晚上七点,村长秦振华精神抖擞,走进了会议室,抬了抬手,示意村民们安静,“各位父老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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