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的沉默不语,仿佛是卯足了劲撞向一扇门板,结果哪里料到那扇门根本就没有上锁,扑通一下子就撞了进去还摔了一个大马趴,顿觉尴尬不已。
月影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一个的丫头竟然敢对主子,不,敢对贵妃娘娘大吼大叫,她这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了?当理智稍稍回复到大脑之后,月影终于一张脸尴尬得就像一块红绸布似的,见冰凝半不再话,知道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失礼太过唐突,心中忐忑极了,刚刚一副伶牙利齿的样子,现在竟是脸憋得通红都无法从嗓子里发出半点声音来,一双手更是焦虑万分地相互搓来搓去。
冰凝当然知道月影的局促不安,不过她也是故意没有理会这个丫头,倒不是为了处罚她刚刚的那番大吼大叫,而是不想再跟她在这个问题上争来争去,这一下来已经累得浑身腰酸腿疼,难受不已,好不容易可以歇息下来,又要跟这丫头掰开来揉碎了地讲大道理,冰凝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实在是没有精力再跟月影纠缠这些事情。
不过冰凝到底不是狠心的主子,眼看着月影如此忐忑不安、心神不宁的样子又是于心不忍,因此也没有过太久,就将脸又转了回来,定定地望着月影的眼睛,先是送过来一个足以令她安心的微笑,继而才缓缓地开了口,只是的这些话又与刚刚的那个话题貌似完全没有关系。
“月影,你今年也有二十三了。”
“是的。姐,您,您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对不住了,月影,每每想到你都二十三了还在服侍我,我这心里头就觉得实在是对不住你。”
冰凝一连好几个“对不住”将月影彻底地打懵了,半不知道怎么回话。冰凝见她这么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赶快拉上她的手,轻声道:“想当初竹墨去了十六爷府里的之后,万岁爷一口气拨了两个奴才,才有了湛露和凝霜来我这里当差,你可知是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
月影迟迟疑疑地回着话,不知道冰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刚刚她们还在激烈地争论着明是否要参加移奉皇太后梓宫之事,怎么眨眼间话题就转移到她今年有多大的事情上了?望着一脸狐疑的月影,冰凝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
“她们两个虽然是当初万岁爷特意吩咐了苏培盛办的差事,但是,那是我跟万岁爷求来的恩典,就是想着你那时候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为了我才耽搁了自己的婚事,所以我就想借着机会一口气多要几个奴才,就能让你早些可以脱了手,再给你寻个好人家,像吟雪那样有个可以托付终身的”
月影恍然大悟,原来冰凝是要跟她这个事情!怎么好好的她家姐要把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呢?这可不行!急得月影即刻就开口表态。
“姐,奴婢早就跟您过一千遍一万遍了,那就是奴婢哪儿也不去,奴婢就跟着姐,伺候姐一辈子”
“傻丫头,真是傻丫头,你怎么会出来这么傻的话呢?跟着我有什么用?女儿家一辈子,有一个心疼她的夫君才是最重要的,你伺候我一辈子,这不是要让我内疚一辈子吗?我的所有丫头里,只有你,最让我内疚。含烟最有福份,找了王总管做相公,真是一个求都求不来的好归宿。吟雪虽然遭了一些罪,也吃了不少苦头,可是她的夫君对她也还是很好的,我这心里头总算是心安一些。可是只有你,眨眼间今年都二十三岁了,本是想要湛露和凝霜过来后你就能够寻了婆家,却是因为我这里接二连三地出岔子,终还是耽搁了你的终身大事”
“姐,您快别了!奴婢早就过了,除了服侍姐您,奴婢哪儿也不去,真的,不伺候您,奴婢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月影,你傻,你还真就傻到家了?听我一句话,你家姐也算是过来人了。如果你知道了爱的滋味,就永远也不会再前面的那些傻话了。爱会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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