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片火辣。她抬头看向付宁,不敢随便起来。
付宁有意搁下手上的事情,就在此监督对方的抄写任务。他依旧埋头看着手上的书本,语气平静的说,“交上来,马上去打扫卫生。”
陈贵凤吃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她连咒骂付宁的心情都没有了。两条腿酸痛麻痹,她只能一只手撑着书架,一只手提着作业,困难的走向付宁。
付宁接过她的作业,看一下上面工整的字体,字写得很一般,他挥手示意陈贵凤搞卫生去。
陈贵凤心中凄凉,脚步不稳的走下一层,开始用手巾擦洗家俬、地毯。当她把二层也清洗干净以后,已是下午四点半的时候。
付枫这个时候悄然无声的送上饭菜来。陈贵凤早已饥饿无比,她不等付宁过来,自己就坐下,举起筷子就吃。
付枫惊讶的看向付宁,发现付宁竟然置之不理,等同默许陈贵凤的行为。要知道张倚珊在的时候,都是另外煮吃的,哪敢动他的饭菜。
付宁放下手中的书本,走过去坐在陈贵凤对面,看着陈贵凤隐痛噎饭的难受样子,语气柔和的说,“很疼吗?”
陈贵凤扒饭时候用筷子使劲的敲打竹碗,以发泄心中不满情绪,也不回话,继续吃她的饭。
付宁没有介意陈贵凤此时上衣弄脏还带几点血丝的狼狈相,拿起筷子跟陈贵凤一起进餐。他吃饭的速度看似不快,却不过两分钟,就搞定两大碗饭,还有两盘陈贵凤不动的青菜,独留下一条水煮鱼给她。
付宁实在看不惯陈贵凤痛苦难噎的样子,用他吃完饭的竹碗搯了碗浓稠的白粥搁至陈贵凤面前。
虽然心里跟他赌气,可是不可能为难自己的肚子,陈贵凤还是接受了付宁给她备的白粥。她至始没有看过付宁一眼,她心里发誓以后不会再爱这个有施暴行径的坏男人。
边上的付枫心中疑惑,这魔头改邪归正了?竟然用他向来专用的竹碗盛粥给陈贵凤吃。付枫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不明所以。
付宁看了眼边上的付枫,付枫会意,走到付宁身边耳语了几句。付宁随即起身离去。
付枫临走时,在身上掏出一瓶涂外伤用的普通药酒给陈贵凤,就跟上付宁离开了。
接下来一连两天,陈贵凤没再看到付宁的人影。而她的缝纫衣车和要使用到的材料由两名警卫员送来了。张倚珊很细心,衣车备了储电池,不必一定要有电源才能正常使用。陈贵凤这两天就用它来做衣服样版。
到了第三天,陈贵凤在庭院门口前遇上了徐有幸。
徐有幸意外万分的看着陈贵凤脸颊上依然红肿的伤痕,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在东院除了挨付宁那魔头的揍打以外,还能会有其他人干得出来吗?
“你不会是因为我上回帮你了才被揍的吧?”徐有幸问,如果是的话,他心中可难受抱歉。
“不是,是给疯狗发疯时伤着的。”陈贵凤心里仍然觉得委屈难过,她有意骂付宁。
“不是就好。”徐有幸又小心的问,“那魔头在家吗?”
陈贵凤已经明白徐有幸口中的魔头指的是付宁,便放低声音说,“魔头有两天没有回来过。”
“哦,难怪我这两天没见着他半只人影。今晚我没课,带你出去外面见见有悔好吗?”
“你确定能带我出去吗?”陈贵凤喜出望外,她很想念外面的世界。
“我的本领,你上回没有见识到吗?”徐有幸自负的说,怎么说他也是这营里的特训员,徐副教官,偶尔他也会为士兵们讲课传教的。
“不如现在就出去吧。”陈贵凤心急的说。
“白天不行,魔头失踪了,上头派我去为士兵上两节课。”徐有幸压低声说。
“哦。晚上我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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