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医啊!”
“不!”皇帝对齐君清的着急视若无睹,反而捋着胡子问他,“这人你要是接受,朕就宣太医。要是不接受,就算了,人去了,朕还能考虑一下给个追封。否则待人醒了,又是一桩纠缠不清的麻烦事。”
“王爷……”李梦迷迷糊糊中,还喊着齐君清。这如何能让他不感动呢?叹了口气,齐君清说话了,“请,父皇宣太医吧!”
王府里,江与静亲自视察着下人们打扫王府。整个人舒适的伸了一个懒腰,心情非常的好。
终于回家了!终于回到了她和齐君清自己的家!
然后就见小厮冲进来报喜,王爷的马车到门口了。
哈!回来了!江与静笑脸一扬,脚下生风的就出门迎接去了。只是,却没有看见背后小厮一脸的惴惴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江与静兴高采烈的站在门口,就见齐君清抱着一个人从马车上下来。看衣服这花色,想必就是早上被她赶出去的李梦了……脸色越来越冷,她声音结冰一样问齐君清。
“她要嫁我,我不同意。就撞柱了……没奈何,我只能接受她。”齐君清抱着李梦站在大门口,而周围还有许多围观的老百姓。
看着齐君清有些恳求的脸色,江与静心里堵的跟什么似的。她害怕自己这一退让,从此就不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可是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从此生死相依,荣辱与共。要她看着齐君清丢人,她做不到。
脸色阴沉的就像是天西边儿的黑云,江与静跟在齐君清身后看着他安顿好李梦。这才冷冷的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
心里叹息一声,齐君清脑子里乱的像是一团浆糊。他握住江与静肩膀让她坐下,然后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到,“李梦爱我你知道的,我爱你你也是清楚的。我不爱她,但是没办法看着她在我面前去死……你能理解我吗?”
“哼!所以,这就是你可以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的理由?”
“圣旨已下,我实属无奈。”
“哈哈哈!好个无耻之徒!”江与静一把甩开齐君清的手,夺身就要出门,这里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出了门,江与静就径直去找白玥喝酒了。
“不高兴?”白玥刚出门就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江与静。头发凌乱,满脸泪痕。他眼光突然就深远了……
“我想要喝酒,你这里还有吗?”嘴里虽然在发问,但是她早就自己去取了。一坛两坛,居然还在往出搬。
“算了,就在这里吧!”江与静干脆席地而坐,拆开酒封就闷头灌进嘴里。而好些根本就撒出来了,倒是浇湿了她一身。
“这样很容易醉……”白玥一把按住江与静的手,不赞同的看着她为醉而醉的样子,太伤情了。
推开他的手,江与静脸上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样子。胡乱的甩着头说到,“醉了就好了,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白玥眼神明灭的看着江与静,干脆坐在一旁听她说话。
“……我是那种轻贱人命的人吗?我是会见死不救的人吗?……说的好听,还不是心里舍不得!还不是想三妻四妾!……哈哈哈,我也是个蠢的,怎么会这么笨,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到后来,江与静根本就是喝多了,她大着舌头还一直不停的哭。最后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将他当成了齐君清。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扯着白玥襟口的手上没有丝毫力气,只是却还是不甘心的拽着。终于手一松,人就醉过去了。
白玥抱着江与静,下颌抵在她的发顶摩挲着。心里既悲伤又欣喜……他的悲伤,是因为江与静在为另一个男人难过,是为江与静身上又贴上了汝贤王妃的标签。已经不是他可以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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