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停下来。只是有一处,突然吸引住了她的目光,是一群蹲在地上的士兵。他们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什么……
“格老子的!当时老子手里的刀要是没有卷刃,肯定能砍死墙头上那只北国猪。嘿,不然怎么可能被那个吓得要尿裤子的王八蛋,给从墙头上推下来。”一个吊着胳膊的士兵蹲在石头上,嘴里虽然骂骂咧咧,但是行为举止流露出的却是更多的得意。
“牛大,你再吹!也不怕牛皮给吹破了。”凭牛大说的有多悬乎,总有人更热衷于给他泼冷水。就见一个兵耿着脖子骂他,“你敢说不是你这孙子,自己被北国猪给吓破了胆,然后脚软的自己掉下来的。”
“嘿,你凭什么这么说!老子怎么就是脚软了。”牛大一听就不乐意了,咧着脖子气势汹汹的瞪着那个人。
“切!你不是自己脚软的,怎的掉下来时尽挤马尿了。哼!要不是你掉下来砸在老子头顶上,老子早就翻上城墙杀进城内了!”
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方言糙话,弹珠一般从两人的嘴里蹦出来。虽然影响不好,但是越骂越歪楼,倒是让江与静有些啼笑皆非。
“唉!算了,老子不和你争了。”牛大骂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到,“也真是烦躁,你说这北国猪凭什么要修这么高的城墙?这要攀进去,得费多大的力气啊!”
“这他妈说的不是废话吗?要是修的矮了,还叫个劳什子的护城墙?”一个士兵听不下去了,一口啐到牛大的脸上嘲讽他,白眼儿都能翻到天上去。
“就是说啊!要是有个东西能把我们装进去,就这样咻的一扔,直接丢进内城去就好了。”牛大形象的伸手一划,在半空中划拉出来了一道圆弧……
咻这样,丢进去……
石破惊天,仿佛一道惊雷突然炸响在江与静的耳边。她双眼突然流光溢彩,绽放出万丈光芒。扬起一个灿烂到极致的笑容,江与静猛地跳起来大笑出声……然后一转身,风风火火的跑了。
“这人,不得是疯了吧!”
留下身后牛大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和大将军一起来的,军营里唯一的女人……
回到营帐里,江与静连忙翻出纸笔就开始涂涂画画。投石机!投石机!她要画一个投石机出来。
没错,正是牛大的话给了她的启发。攻城艰难,而北国人又一直躲在城内据守不出,这才导致战事胶着艰难。而时间一长,死的人越多,对士气的打击就越深重。
该死该死!她怎么早没有想到投石机呢!
又扔掉一张废纸,江与静急得头发都要扯光了。终于历经千难万险,画出了投石机的雏形。现在只需要找工匠,根据事实情况稍作改进,做出实物就可以了。
等不及就冲进了齐君清和众位将军议事的军帐,江与静一把将画稿拍在桌子上,“大将军!我有办法了。”
经过几天几夜连日不休的工作,终于造出了一台投石机。就在牛大他们还在暗暗揣测“不会真的要空投人进城去吧”的时候。江与静自信的站出来,又心生一计。
“禀告大将军,现在天气严寒,滴水成冰。只需要制作*,空投过去,战事还不是无往不利?”
齐君清面具掩映下的目光火辣的烫人,直勾勾的盯着江与静恨不能将人抱过来。只是战事当前,个人私欲……就靠后吧!清了清嗓子,大手一挥照做。
果然,等到第二台投石机投入战场之后,一下子势如破竹,北国马上就垮了。
终于在一日的清晨,北国城头上挂出了一面白旗,而城门打开。北国,终于宣布投降了。
双方坐在谈判桌上,北国使者分外不甘,但是迫于武力压制,又不得不在丧权辱国的投降书上签字。自此,北国承诺十年不犯齐国,并且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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