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风波,齐君清也有些疲累,“那就劳烦太医了,因为王妃还未醒来,所以这几日就请太医住在蔽府可好。”
虽然是询问的句子,但语气完全就是下命令,太医也不敢多言,只得点头应是,毕竟王妃有可能是异国公主之事,不算小事,若是传了出去,他自己也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次日清晨,齐君清起床先去看了江与静,发现她还未醒,不由的长叹一声,而后去找了太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得到的答案也只是她失血过多,恐怕得晕迷几日才能醒过来。
齐君清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干,料理了他师父的后事,便整日陪在江与静身边,清风默然吹过,他又端起一碗凉开水为江与静湿润着嘴唇。
江与静眼皮轻颤,终于费力睁开了眼睛,便看到齐君清放大的容颜,细腻的毛孔,修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
他抬眼一看,江与静正定定的看着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晕迷太久,太医让我给你湿润一下。”
江与清不由的失笑,但这一笑,又扯动的伤口,嫣然一笑变成了呲牙咧嘴,惹着齐君清哈哈大笑道:“你还是别笑了。”
“哼,对这次对我下手的车夫可有抓到?”江与静一清醒,便盘算着要抓到那个车夫,以报破腹之仇。
齐君清神色微变,眼里渐渐涌起森然冷意,“算他运气好,我们找到他时,他己经死了,若是落到我手里,我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与静一猜也是这个结果,长叹一声道:“那幕后主使呢?”
他放下碗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长叹一口气道:“连车夫都死,上那儿去找幕后主使啊。”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你背上的图纹,你可知晓是什么?”
江与静一脸不明所以,“什么图纹?”
齐君清指了指她的后背道:“你受伤之里,后背曾显露图纹,现在你背上还有,不过现在是淡了一些。”
对此江与静是不知道的,毕竟她是穿越的,不过原主有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电光转念间,她突然想起来,原主与齐襦天送的美容丸,而且他还曾经送给过江娴,难道这里面暗藏着什么秘密?
“你说齐襦天此人如何?”江与静一脸艰难道。
齐君清神色一变,此事明明就是齐襦天邀请他去吃饭,而席间他似乎也有拖延的意思,不过他希望这都是他自己想多了。
“他...温文儒雅,你不是知道的么?”齐君清打着马虎眼,毕竟此事未有定论还不用随意与江与静去说。
江与静思考着措词,“以前,我与齐襦天相熟之时,他曾经送给过我一些美容丸,而且也给过江娴,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那你后来可有吃?”齐君清大为震惊,难道江与静身上的图纹只有特殊时期才会显现,是齐襦天的手笔?
江与静想了想道:“没有,后来我发现什么没会效果,我便没有再吃了。”
“这些事情待会儿再想,先让太医为你看看情况如何。”齐君清晃眼看到门口的太医,便让他进来为江与静诊治一番。
若是留下些什么后遗症,那他还不得心疼死啊。
太医进来细细的为江与静把了脉,赞叹道:“王妃的恢复能力很强啊,身体己无大碍了,之后只需注意休息,切莫扯到伤口再次裂开便可。”
“多谢太医。”江与静脸色苍白还是勉力点了点头道。
送走了太医,齐君清又在原地转了转,“不如,我再看看你后背的那些图纹。”
江与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下了外衫,让他细细研究,齐君清也没有闲着,转身便拿着纸笔,把她身上的图纹画了下来。
而后让江与静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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