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说什么我不懂。”江与静一瞬间的无措之后就冷静下来,她冷笑着明白了,原来是要给她定罪了。
“哼!还敢狡辩!你敢说你不是想要谋害老夫人!”
“荒唐!我为什么要谋害老夫人?你这是陷害!”
“既然不是你,那你好好地待在闺房待嫁就好,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二姨娘看着江与静一脸的怔忪,就得意的笑了,“你是不是想说是有人引你过来的?人呢?证据呢?”
江与静一窒,突然哑口无言。要是现在还看不出来这是一个针对她的阴谋,那她就是个蠢的!
“我知道!”是江与静的丫鬟妙儿,妙儿跑出来跪在江婧脚下说到,“老爷,奴婢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二姨娘和娴小姐针对小姐的阴谋。奴婢曾亲耳听到她们商议说要在婚礼上杀了老夫人,然后嫁祸小姐!”
“胡说八道!要是真的你怎么早不说?怕不是你们主仆联合起来演的一场戏吧!”二人矢口否认,反而更将江与静逼进绝路。
“父亲,女儿是冤枉的!父亲!”江与静扑到江婧脚下哭泣,但是江婧却将她一脚踢开。
“等等!这件事还不急下结论。”是来参加婚宴的白玥,本不愿插手旁人的家务事,但是现在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
“老夫人也算是当事人,不如就让老夫人自己说说事情的真相吧!”白玥去了里屋,从袖子里掏出一卷银针。哭笑不得的喃喃自语,“想不到习惯了带着,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不久,老夫人果然悠悠转醒。
虽然浑身无力,又受了惊吓,但好歹还能说清楚话。老夫人登时说明情况,倒真的救了江与静一回。
“你还有何话说!”江婧大怒,回头扇了江娴一巴掌,“滚出江府!我没有你这种女儿!”
不看江婧愧疚的脸色,江与静爬起来回去重新梳妆,然后等待齐君清来接亲。
江与静重新坐在屋子里,面对着铜镜,眼睁睁看着老嬷嬷拆下她一头的首饰等等东西。
只觉得心里像是埋藏了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眼里喷着火一样,死死的攥紧了手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且不说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呵,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二姨娘与江娴母女就真的不怕天道有常,报应不爽吗?
更何况,还有老夫人!还有那个死去的婢女。难道人命在她们眼里就那么轻贱吗?就为了陷害自己,就可以这么漠视人命吗?
鼻子酸涩起来,眼眶也变得温热。江与静难过的想,大婚之日就这么不顺心,就算她是开明的现代人,也会觉得不吉利的好不好!
“小姐……”妙儿眼眶通红的看着江与静,然后突然跪下去哽咽着哭了出来,“对不起,奴婢明明听到二姨娘和江娴小姐说话,想要陷害您了,可是奴婢害怕没有证据,就没有说……小姐,对不起,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
妙儿跪在地上,头磕的砰砰响。等到江与静拉起她的时候,额头上已经红肿一片了。
“不是你的错,害人的人有心了,你是挡不住的。”江与静眨了眨眼眶,想要将泪水憋回去,她勉强笑着打趣妙儿,“今天是你家小姐我的大喜日子,可不许再哭了触我霉头。”
“嗯,奴婢不哭,奴婢给小姐换衣服。”妙儿擦干眼泪,就张罗起了江与静的衣服问题。
“老夫人怎么样了?”想起一把年纪的老夫人,江与静心里就扯的疼。相比于有时候会偏听偏信的爹爹,这个奶奶对江与静真是好的没话说。
“小姐放心,老夫人身子健硕没有大碍,只是……断了一条腿。不过小姐放心,白玥大夫已经帮忙接上,就是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妙儿一说就有想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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