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襦天没想到齐君清刚才阻拦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直接对他的手下出手,就算是两人一直以来都不对付,这为了一个江与静,齐君清这么做也过分了。
齐君清却不理会齐襦天,不过是几个下人,打了就打了,他齐襦天还能连他一起拿了不成。
而这边,江与静已经叫了一直跟着的小厮过来,冲齐襦天说道:“你不是要证据吗?好啊,我这就给你证据。”
说完,冲小厮说道:“念吧。”
齐襦天这才看到,那小厮手中是拿着一个册子的,而随着小厮念出声来,齐襦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起来。
“污蔑,这都是污蔑,江与静,别以为现在有齐君清给你撑腰,你就敢肆意妄为,诬陷本皇子。”
小厮才刚念了一会,就被齐襦天怒声打断了,还伸手就想要夺走小厮手中的册子。
小厮身子灵活的朝后一退,没有让齐襦天得逞。
而齐襦天之所以发怒,是因为小厮手中册子所记,口中所念,全是当初他去江府借银两时候的说辞,以及这些银两的花销去处。
江与静示意小厮后退,朝齐襦天说道:“这些银两去处作用,其中所参与的,自然不止新亲王你一人,其中真假,相信对于新亲王府中出纳,自然也就明了。”
说到这里,齐襦天额上已经有些细密的『毛』汗,因为江与静说的,是实话。
虽然他当初没有打下欠条,但是账目花销,也是用的光明正大,有心一查,自然能够查出那些银两的来源。
不过这种情况,他怎么能承认,那不是让齐君清看他笑话吗?
就算是有些心虚,齐襦天也依旧态度强硬:“这些都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我堂堂皇子,能差那几两银子,说出去谁信!”
“我信!”
齐君清在旁边冷冷的冒出一句,差点没把齐襦天给呛死。
齐襦天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齐君清:“齐君清,你什么意思,江与静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还说你们没一腿?我就知道,要不是有你撑腰,就凭这个黄『毛』丫头,也敢这么嚣张?”
一边说着,还一边拿眼睛在齐君清和江与静之间来回的打量着,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让人看了,还真以为他多么笃定江与静攀上齐君清这件事呢。
齐襦天非但是没有承认江与静所说之事,反倒是来污蔑江与静于齐君清之间不清不白,而齐君清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帮江与静出头。
江与静对齐襦天恨的牙痒痒,看向齐襦天的眼中,充满了熊熊怒火,恨不得立马将这个人渣烧成灰烬了才好。
而一旁的齐君清,脸上倒是没有变化,只是一双眼睛深沉的看着齐襦天。
不知怎么的,齐襦天心中不由一抖,这样的齐君清,让他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这时,就听江与静开口说道:
“事实怎么样,已经摆在了这里,如果王爷依旧执意不肯认账,那我也只能到刑部,去问问具体流程该如何走了,相信刑部的刘大人,定会秉公之法。”
齐襦天顿时气炸:“臭丫头,你敢!”
这个刑部的刘大人,名叫刘青辉,可是一个硬骨头,偏偏深的当今圣上的新任,是齐襦天最不愿意打交道的人,现在江与静提出这个人,饶是齐襦天,心里也有些慌了起来。
他自己知道,银两的事情,只要有心一查,就能查的明白,更不用说到了精明的连眼睫『毛』都是空心的刘青辉那里了。
“我为何不敢,此事与我光明正大,倒是王爷反应如此激烈,莫不是心虚了不成?”
江与静一脸坚定的看向齐襦天,打定了主意要让齐襦天先把欠条给签上了再说其他的,只不过要怎么让人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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