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辛亲王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打断了江与静:“别废话,说你来干什么的?”
江与静有些生气,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回答:“辛亲王之前在我们府上借过一笔不小数额的款子,咱们府上有些周转不开,辛亲王何等身家,万不会赖这点小钱的吧。”
“那当然是没错,借了钱本王当然会还,可是没借的,本王即使是家缠万贯,也不会做个冤大头的吧。”辛亲王怒气冲天,说道。
“不知亲王是什么意思?是想赖账不成?”江与静毫不退缩,质问道。
辛亲王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惧的小姑娘也是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继续开口道:“小姑娘,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吧,竟敢这样和我说话?我就大发慈悲,耐着『性』子再跟你说一遍,我们辛亲王府可没有在太傅府上借过分毫银两,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来要钱?先把证据拿来吧。”
“你!”江与静也是气愤,没想到堂堂亲王竟然会如此赖皮,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爷是想赖账?”江与静气不过,继续质问。
“好啊,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太傅大人是没教过你如何守规矩吧。坏我好事不说,还一再叫嚣,血口喷人,看来我要替太傅大人好好教育教育你了。”辛亲王气急败坏。
“王爷,您好歹也是皇亲贵胄,如何高高在上的人物,怎可与我等小女子一般计较,还是将钱还了吧,太傅府上都揭不开锅了。”江与静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也有些心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太过冲动,遇到这等不讲道理的主,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们,把这个狂『妇』拖出去,狠狠仗打。”辛亲王下达命令,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王爷,你可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旁边的青楼女子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抚着辛亲王的前胸后背。
“美人儿,可真是气死我了,怎么太傅府上会有如此彪悍的狂女。”辛亲王和身旁青楼女子说道。
江与静有些害怕,连连后退,这看来真是个没有一点分寸的昏王爷,怕不是这条命又得交待到这儿了?这江与静娇弱的身子怕是禁不住这一顿打啊。
“王爷咱们有事好商量,咱们府上也不想和辛亲王府上接下个梁子。”江与静只好示弱。
“哟呵,知道怕了?晚了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好事,给你台阶你不下,还血口喷人,不给你点教训,不知道我的本事?来人,拖出去打。”辛亲王是不依不饶了。
江与静身旁的小厮们看着前来的男子们,个个是身材健壮,手脚轻便,看来都是练家子了,哪里是他们这些做家事杂物的人抵得了的?在江与静旁边犹犹豫豫,也是不敢上前。
这些人扯住江与静,将她拖了出去,就按在了地下,也不知道其中一个人是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粗粗的木棍,就往江与静身下拍去。
江与静抬头向辛亲王的方向瞪了一眼,伏在地上,闭上了眼睛,直叹道吾命休矣!
那棍子离着江与静的身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将将挨上之时,小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人还未到,声音先行。
“给我住手!”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齐君清。
江与静听到了声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冷汗直冒,知道自己是得救了。
那行刑的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那声音带着千般力量,直摄人心,行刑者被镇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了望门外进来的一行人,又望了望在二楼和青楼女子搂搂抱抱的辛亲王。
辛亲王听到了这个声音,皱了皱眉,不耐地停下了和身旁女子的调笑行为,看了看下面,大声喊道,“你们停下。”
整顿了一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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