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文轩拉着徐庶的手说:“所以我才要告诉你呀!关张两位将军驰骋沙场世间罕有,但是咬文嚼字谈论古今他们远不及你徐元直啊!你可代我引二位将军仍以送玄德灵柩回徐州之名前往广陵,给陈登带两句话,让他暂纳玄德公部曲!”
“哪两句话?”
“其一:江南孙策不日犯边,让他小心提防,可使关张两位将军协助,此广陵治下之事,陈元龙定不会推辞,更兼关张两位将军名震中州,徐州之地粮草充盈,在广陵暂屯一段时间断无可虑。至于其二嘛”
“其二是什么?”徐庶已是服了华文轩了,敢夸下这般海口,可知其言非虚。
“其二便是:陈元龙若想寿过不惑,改掉吃生鱼片的习惯!”
徐庶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连这等日常饮食华文轩都知道么?这生鱼片和寿数又有何关联啊?
华文轩故作神秘地避而不谈了,让徐庶更是难以理解这第二句话。
其实华文轩也是暗自赌了一把,建安四年孙策犯边这是史书上有记载的,如今曹操暴毙,孙策更会加紧动手,这一条应是无误的。至于第二条嘛,史载广陵太守陈登三十九岁便英年早逝,与他喜食生鱼片有关,应该是寄生虫导致的,至于停吃生鱼片到底能不能活久一点,华文轩自己也没这个把握,但毕竟这属于隐私,拿出来说事可以加深陈登对自己的信服度。想到这里,华文轩不禁感觉自己也无师自通了一点厚黑学。
交代停当之后,徐庶便上前与关羽和陈到商议了起来。
不多时,徐庶已说服了关羽等人,关羽也不答话,拍马便回,陈到无可奈何地朝华文轩鞠了一躬,便追了上去。
徐庶看向华文轩,眼神甚是凝重,
“此去许都命途多舛,还望文轩兄弟小心慎言保重身体,徐庶必不负所托护住玄德公这只部曲,只待文轩兄弟振臂一呼!”
说罢徐庶纵马追赶远去了。
华文轩不禁暗暗称道,这徐庶真乃古之侠客也!
眼见着一行人远去渺无踪迹,华文轩便朝着许都继续走去。
行了约半日,天色已然黯淡了,终于看到了许都城繁华的灯火,华文轩疲惫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丝动力,尽管屁股都已磨破了一层皮,但一想到许都城内有何晏与甘宁两个为数不多的熟人,心中仍有一点安慰了,毕竟孤身一人穿越回这乱世,孤独感正是每日萦绕在华文轩心头的怨念。
华文轩刚入了许都城门口,恰好碰上了在街上晃荡的甘宁。只见甘宁仍是一副花花太岁的模样,袒着上身披着锦服,嘴上衔着一支柳叶,手上一支陶制酒壶,却早已是空空如也。
待华文轩下马走近,甘宁方才认出他来,连忙拉着手引入一处宅院。
华文轩抬头一看,匾额上两个硕大的烫金字:何府。
华文轩忽然想起何晏临走时那一脸的怒容,不禁打了个寒颤。
“甘大哥,平叔这几日有何异样么?”
甘宁沉思了片刻,脸上似乎有些发愁,
“何公子这几日确实有些烦躁,动不动就冲着下人发火,我看他平日里应付那些登门的说客都依旧和颜悦色,一旦人走后,就关起房门,又摔又打的,脾气古怪难以捉摸!”
华文轩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如何是好啊!
但偌大的许都城,此刻去哪也都不合适啊,局势都还没弄清楚,总不能半夜去敲曹丕的房门吧!
正想着,院里传来何晏那清脆的咒骂声,叮当一声响,不知又打翻了什么在地上。华文轩正迟疑着要不要进去,何晏已从门廊出转了出来,刚好撞见一起,四目对视。
何晏的脸上惊喜的表情一闪而过,又换做一张臭脸,语调轻佻地质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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