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是软绵绵的,正惊讶间,何晏呛出几口河水已是睁开双眼,正看见华文轩跪在一旁,双掌直按胸脯,一时恼怒一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华文轩的脸上。
华文轩半跪着像个陀螺似的被抽了一个圈,一脸茫然地瞅着何晏。
“你!你”
华文轩长大了嘴巴,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何晏早提起手中利剑直抵咽喉,
“再敢多言一句你便死在这!”
何晏的脸上泛着红潮,竟不知是恼怒还是害羞又或是被河水呛到了。
锦衣男子和曹丕的侍卫也是一愣,饶是离得远,并听不到两人说些什么。
何晏恨恨地瞪着华文轩,将已扯开大半的外袍紧紧裹住,举剑遥指锦衣男子,怒斥着:“是条汉子便再来过!”
锦衣男子讪笑着,表情甚是轻蔑,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娃儿,老子不过顺路到宛城探探虚实,没时间跟你几个打旋儿,今日便这样吧!”
说完,锦衣男子便要反身回船,临到船边,何晏猛地掷出手中宝剑,直擦着那男子耳边插入了小船的桅杆上,引得穿上围观的大汉一阵破骂,一个个跳将下来,涌向何晏等人,曹丕的侍卫眼见对方人多,护着华文轩和何晏便向岸边退去,远处马车旁的车夫早不知道躲在哪里了。
锦衣男子将桅杆上的剑拔出来拿在手中,转过身来眼神中已是泛起了杀意。
华文轩眼看是跑不掉了,反倒冷静了起来,一个人拖在了后面,先让曹丕的侍卫将何晏护到岸上,自己引这群大汉站在浅滩上,转眼已是被包围了。
锦衣男子冷笑着走上前来,“不杀人很久了,都忘了杀人是什么感觉的了!”他将剑抛还给远处的何晏,舞了舞手中的单刀,眼神从刀刃上移向眼前的华文轩。
华文轩的心噗通噗通得厉害,一边在心中暗骂何晏何必招惹这群煞星,一边脑中还在回味手上那柔软的感觉,这番心境甚是矛盾。他挺了挺身子,装作临危不惧的样子,
“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胆子让我们也叫人来?”
“笑话!”锦衣男子噗嗤一笑,“咱家干的就是杀人越货,横江劫道的买卖,哪里还有你说的这种道理!”
锦衣男子舞了个花架式,站定了身子便要上前,嘴中叮嘱着:“死在我锦帆贼手上,也不枉你来这人间一世,下辈子再来找老子报仇吧!”说罢便冲了上来。
华文轩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已是凉了半截,刚要挥手制止,那人已冲了过来。
华文轩明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更没得招架的本事,要想脱困只能指望此番穿越的意外收获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横,要死便死吧!
华文轩将双手直插入手中,虽然并不知该如何发力,仍催动全身力气向两掌运去。
只见浅滩上激起明晃晃的电花,没能走脱的鱼虾蟹鲶从水中扑腾扑腾地跃出水面,各个如同被电僵了一般打着颤。再看围着华文轩的这群人,一个个更是腿脚麻木瘫软入水,饶是锦衣男子身强体壮,也被电到酥麻了双腿,依靠着插入浅滩沙土中的单刀,勉强没有瘫倒当下,眼中已是被激出点点血丝,嘴唇止不住的哆嗦。
岸上的两人也看得目瞪口呆的,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看见华文轩周身水面在那一瞬间泛出一片金光,似有似无中惊现无数湛蓝丝线般的空气褶皱从水中爬上众人腿脚,刹那间便将周身一圈人麻翻了。
华文轩大口喘着粗气,心想:这招竟然管用了!多亏小时候在乡下看人背个电瓶电鱼,现学现卖竟也是成了。
锦衣男子撑着身子,双目死死盯住华文轩,嘴上有话却控制不住双唇了。
华文轩自然知道他们一时半刻也是动弹不得的,慢慢淌着河水走到那男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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