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一愣,“防范什么?”
田丰拱了拱手,“田丰斗胆一说,或为多虑,二位见谅!”
田丰看了袁绍一眼,微笑着说道:“二位孤身来投,一个家中尚有老父及众兄弟,一个来历不明毫无根基,怎么再田丰看来,这么像是,诈降的呢?”
华文轩的眉梢一挑,笑道:“田丰军师果然多谋,所虑之事并不多余,只不过可能在狱中时间久了,才来阵前不明前因后果吧?”
司马懿也讪笑着,瞥了田丰一眼,“我司马家根基深厚,老父与大哥都已出仕,依田军师意思,我司马家要么举家前来,要么一个都别来,是么?”
“司马公子误会了,田丰不是这个意思,”田丰仍是一脸笑意的狡辩着。
司马懿看起来像是勃然大怒,“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我受文轩公子大恩,又受老父重托,冒险来到袁公处,不是为了让你区区田氏肆意刁难的!”司马懿看向袁绍,“若是袁公信不过仲达,仲达回曹营便是了,便是不出一谋,也好过在此间让人作践!”
袁绍面带尴尬,轻声咳了一下,“田军师是不是多虑了,文轩公子与司马公子才来不几日,本初亦未纳一言,何来的诈降呢?”
“主公!”田丰朝着袁绍一拱手,“第一,在下以为,临阵者,不屈不挠,不悔不怨,曹孟德识人善用,帐下心腹皆死心塌地,且其人多疑,稍有疑虑者便不受重用,这文轩公子与司马公子职位低微,想必并非曹家心腹,必然带不来紧要军机,于兵无助。第二,我军势众,曹军势寡,必出诈计与险谋方可一战,恰此时机二位来投,便无其实,亦存其疑也!”
华文轩心中咯噔一下,这田丰到底深谋远虑,这话说的竟似无法辩驳,但要真听任他这样说下去这还得了?
华文轩正要说话,司马懿在旁边呵呵一笑,“田丰大人果然能言善辩,巧如舌簧,那么依田军师意,难不成要杀了我等?”
袁绍摆手道:“司马公子休要多虑,袁绍光明磊落,若杀了二位,日后还有谁会来投?”
田丰一听袁绍一话,不由沉吟了一下,仍是笑呵呵地说道:“仲达多虑了,田丰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多有得罪,还望二位海涵!”
不待华文轩说话,田丰接着说道:“田丰方才所言,不过心有疑虑,田丰手中并无真凭实据,怎敢妄议两位是内奸呢?”
袁绍面露不悦,“田军师此言何意?又是怀疑又无查实,到底要怎样?”
“主公!”田丰一拱手,看着华文轩说道:“如今我军势大,无乱便可纵横中原,田丰虽晚来了两天,但前事田丰在文丑将军处了解了一点,依田丰意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如”
“怎样?”袁绍问道。
田丰笑眯眯的眼睛里闪出一道狡黠之光,让华文轩不由一抖,
“请两位随我回邺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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