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肉的骨血,随手一刀划在藏羚羊的肚子,尖刀一翻一剔,双手一扯,一整张藏羚羊的皮子被剥了下来,随手扔在旁边的地晾着。
开车的胖子也跳下车,和其他几个盗猎者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几个人把剥好的皮子晾在一边,用尖刀割下几块藏羚羊的大腿肉,胖子从车里提出一台小型汽油炉,五个人在荒野里围成一圈,开始烤藏羚羊肉吃。
一边是燃烧的汽油炉正烤着藏羚羊肉的盗猎者,一边是血淋淋的被剥了皮的还没凉透的尸体和晾在一旁的皮子!
政纪捏紧了拳头,恨得牙齿咬得嘎嘣响。对于藏羚羊,他一直怀着一种“未见庐山真面目”的憧憬,没想到第二次再见藏羚羊,竟会是这样的场景——摊开的皮子和血淋淋的红肉!
杨钦愤恨地从鼻孔喷出两股气,说:“以前,我们抓过好几批盗猎者,有一次,只有我和马帅两个人,马帅刚来,没有枪,我们的车子一转过山坡发现了满地晒的都是皮子,放眼望去,无边无际,几顶帐篷,四辆北京吉普,还有两辆东风大卡,一听到我们的车声,一下子从帐篷里拥出十几个拿着枪的人,蓬头垢面,像野人一样,把我们围在了间。”杨钦恨恨地说,“妈的,马帅没有枪,当时我有一支八一杠,那些人手里拿的有小口径步枪、改装过的半自动,还有冲锋,万发子弹,十几支枪口指着我们的脑袋,我被缴了械,要不是马帅有急智,抓住了那个盗猎的头头,我们趁机翻了车才得以脱身。”
“后来那批盗猎的有没有抓住?”政纪能够从杨钦看似轻描淡写的描述感受到当时的危险,他下意识地问。
黑暗,听见杨钦传来一声叹息,他忧心地说:“等我们赶回去再带武器,叫人来的时候,那些人早已经不知去向,剩下一堆丢弃的垃圾妈的狗日的盗猎者!”
政纪捏紧了拳头,没出声,他们现在是有枪,而且在这样空旷的荒原,可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他们只能等!痛苦的等!
沉默了一会儿,政纪两个都不再说话,只是从黑暗望出去,死死地盯住那几个盗猎者,他们正烤藏羚羊的肉,不知说到了什么问题,几个人争执了起来,四名枪手有些激愤,开车的胖子只是讪着脸在一旁陪笑。有组织必然有矛盾,说不定这批盗猎组织的内部正在因利益分划不均而产生了大小不一的矛盾点。政纪一直在想,开车的那个胖子看起来是个有见识有化的人,不像是青海附近的本地盗猎者,那些都只是平民,不知道那个胖子在盗猎的黑手组织里,他又算是个什么身份?
杨钦也在思考和政纪同样的问题,一边小声问我:“政纪先生,你看这四个枪手倒像是本地附近的人,应该是盗猎组织雇来的,但那个胖子看起来不像是个盗猎的,如果戴眼镜,再拿几本书,倒像个大学教授。”
政纪点点头,嗯了一声说:“这些人的武器和本地盗猎的也不一样,本地盗猎的都是小口径步枪或是改装后的半自动,很少有这样的境外枪支,我估计,咱们这次跟的才是真正的盗猎团伙,大团伙,连结境外的黑手组织!”
“对,”杨钦捏了捏拳头,有点激动,过了一会儿,接着说:“政纪先生,您不知道,‘暴风’追这个境外盗猎黑手组织已经追了两年了,这些人有充足的资金和装备支助,还有先进的技术、海事卫星电话、大功率电台他们一直是神出鬼没,我们也一直想找机会下手,但都被他们逃了,这次,哼”
他们两个都不再说话,也不知道后面跟着的周青那辆车内是什么情况,大概也和他俩一样义愤填膺吧,他们并没有都来,留下了吴凯和加木错在原地照顾牦牛。
此刻除了心里的激动之外,只有满腔的仇恨。政纪想起了之前牦牛身取出的子弹,那些子弹的型号,正是mp7使用的?难道说射杀耗牛的也是眼前的这伙人?可是这伙人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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